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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小姐见桌上气氛尴尬,赶紧岔开了话题:“对了,张家的事怎么处置?他们的二少爷张煊见财起意,动手杀了我们的护卫,还差点害了水生。”

    “这事自然是要处置的。”燕文北神情仿佛松驰了下来,“下午三点的时候我跟张启东通过电话。张启东不是这么说的。”

    张启东是张家家主的名字。

    “张启东说,他儿子张煊之所以跟水生和燕宁他们起冲突,是因为买卖谈不拢造成的口角。年轻人,年轻气盛,一言不合动起手来,这是常事。”

    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描淡写。

    燕若松和燕若冰都皱起了眉头,这样的话,与燕宁和水生向她报告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父亲,现场的情况有多人在场可以作证,包括店主祖孙,还有燕宁和多名护卫。他们说的,跟张家说并不一样。”燕若冰说。

    “那还要他们怎么说?”燕文北冷厉的目光向她一瞥,“我们死了个普通的护卫,人家二少爷的子孙根都打坏了......我们还要上门去讨公道不成?”

    子孙根被打坏了?

    燕若冰姐弟当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们难以置信地看向水生。这事你可没说啊。

    “我不知道啊。”水生一脸无辜,“当时是生死之际,情况紧急,我就随意乱挥着水系的异能力,也不知道打没打到他,打到他哪儿了......那个张煊,他也没告诉我啊。”

    人家能告诉你嘛。

    “这事就这么算了,不要再去找张家生事。”燕文北说,“下周是张家在协宁路一间KTV开业,若松,你去参加一下,带份厚礼过去。两家的过节,这就算过去了。”

    “大哥。”燕文东实在难以理解,脾气上涌,“张煊那货贪财好色,我一直不稀罕搭理他。他挑衅在前,出手杀了我们护卫,若不是水生还有防身的秘宝只怕也要一起死在当场。结果是,我们还要去送礼求和?”

    “十个护卫的命,也抵不上人家二少爷的子孙根啊。”燕文北的二弟燕文西的儿子燕若锋说。

    在座者对于这话,基本上倒是认同。

    看着他们的神情,听着他们的对话,水生心中略现凉意。

    在这些大家族上层人的心目中,底层的人的命根本不算什么大事,最大的事就是家族上层的利益。

    他们忘记了,每一个活在世间的人,都应该是有着自己生命的价值和光辉的。

    “护卫的命,难道就不是命吗?”燕文东说。

    “小猫小狗的命也是命,你能拿它们的命来跟人的命相比?”燕文西开口了,“同样道理,护卫的命也是命,但能跟大家族子弟的命相比?三弟,人和人是不同的,命和命也是不同的,这就是世界的真理。”

    “这是你的真理,不是世界的真理。”燕文东针锋相对。

    这话听在耳中,水生对这位三家主好感大增。

    “行了,都不要说了,这么多人在场,争来争去的,影响不好。就这么定了。”家主燕文北一锤定音。

    他这么一说的话,没有就这个话题再作声。

    “另外。”燕文北指着水生手上的界石戒指,真就像一个长辈在指责子侄辈,“戴着枚价值巨贵的界石戒指招摇过市,难免引人心动。张煊那事是第一次,绝不会是最后一次。你自己想个办法,在你没有保护它的实力之前,要么别戴,要么把它改头换面,而且也不要在人前取用,以免引人犯罪。”

    “是的,我明白了。”水生顺从地说。你是家主,我在你的屋檐底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财帛动人心,这是真的,是得想个办法。

    晚宴继续。大家你来我往,觥筹交错。有福灵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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