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弦阵的,只有咱们内部具有特殊能力的人,连老爷子都不行。但昨晚我和你都没有,我问了小更姐,她也没有,其余几个都不在现场。我真的想不出来。”

    “你漏了一个人。”

    路知遥一愣,“你说那个新人?不可能,就算是咱们,也是要经过学习和多次尝试,才能真正启动弦阵,她才刚来,怎么可能做到!”

    聂城看着前方,轻轻道:“对啊,她怎么可能做到。”

    路知遥挠挠头,好奇起来,“说起来,小更姐在那边照顾她,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聂城回头,“怎么,担心她?”

    路知遥立刻矢口否认,“怎么可能!我是觉得那女的看起来弱不拉几的,不会死了吧?”

    “砰”的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刚被他评价为“弱不拉几”的女的气势汹汹地冲进来。路知遥一呆,“你干嘛?”

    时年冷冷道:“算账!

    她冲上去就揪住聂城领子。因为他太高,她必须举着手才能完成这个动作,但这丝毫无损于她的气势,“王八蛋!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差点死了啊!”

    聂城回忆昨晚找到她时,她那狼狈的状态,“猜到了一点。”

    还猜到了一点!时年越听越气,手上力气更大,聂城被拽得微微低头,“你强行带我过来就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但你怎么可以把我一个人放在那么危险的地方?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

    到最后,强撑的气势终于弱下去,她的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聂城沉默一瞬,认真道:“这件事是我失职。虽然不是我的本意,但也导致你遇到危险,我在这里向你道歉。”

    他这么郑重,时年反倒不知道怎么办了。她瞪着眼睛,半晌,撒手松开他,“算、算了,反正我最后也没事,下不为例……至于穿越,我就当来旅游了……”

    说到这个,从北京到西安,一闭眼一睁眼就到了,比坐飞机还快啊!时年胡乱地想着。

    聂城微微一笑,一把按上她脑袋,“既然时小姐这么宽宏大量,那好,你醒得正是时候。准备出发。”最后一句是冲门口的苏更说的。

    时年一个激灵,“出发?你们又要干嘛?!”

    她转身想溜,奈何头顶还放着聂城的手,她像个陀螺一样原地转了一圈,挣脱不得。

    她绝望地看向对面,苏更偏头一笑,说:“出发……去见卫子夫。”

    “卫子夫??你是说,那个卫子夫??活的卫子夫??!”马车上,时年一口吞下两块小面包,失声问。

    路知遥忍无可忍,“行行好,能稍微注意下你的吃相吗?有这么饿?”

    时年早受不了这人的阴阳怪气,翻个白眼,“行行好,我昨天半夜被你们搞出来,又穿越又跳楼,又追杀又晕倒,整整20个小时水米没打牙,我不应该饿?”

    路知遥被堵得说不出话,时年轻哼一声,转头问:“你们真不打算给我解释一下?现在搞传销的还有上岗前培训呢,更何况你们这个……”

    时年找不出形容词。她基本确定,自己加入了一个组队穿越团伙,要接受这个也没那么困难,毕竟从小经历各种怪事,早有了心理准备。况且,没吃过猪肉还看过猪跑,作为当代文学少女,她穿越小说也实在看了不少。

    然而,和小说里那些孤军奋斗的穿越前辈不同,这群人设备之充足,据说他们昨晚已经是匆匆出发了,还是带了两个大背包。是路知遥提前准备好的,里面有这一趟可能会用到的各种东西,比如她正在吃的小面包就是从里面找出来的。

    还是达利园的,香橙味儿!

    车厢外传来声音,聂城说:“苏更,给她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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