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对视，有些紧张地问：“沈总，早上吃鸡汤面可以吗？”
沈斯夜对早餐没什么要求，都是去公司后由助理买来三明治之类的东西吃，他不喜欢浪费时间在这种事情上面，更何况保姆上班时间是八点，他忙的时候出门甚至要更早，索性就不在家吃早餐了。
他本想说不用了，却突然想到新保姆做菜很合他胃口，话到嘴边便成了，“可以。”
栗姜悄悄抬眸看了他一眼，就微抿着上扬的唇角，去厨房忙活了。
几分钟后，沈斯夜得到了一碗清爽的鸡汤面，卧着水灵灵的鸡丝小菜和煎蛋，颜值极佳，香气扑鼻。
汤一入口，沈斯夜就隐秘地挑了下眉，胃口被瞬间打开，鸡肉鲜嫩，面条筋道，他将一碗面吃得干干净净，连汤都没剩下。
一份好吃的早餐，足以让人心情愉悦，沈斯夜吃完面后，下意识去看正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栗姜今天仍然是衣着宽松的打扮，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亮色，就像她的人一样，没有任何亮点，可不知为何，或许是清晨光线太亮，从沈斯夜的角度望过去，她露出的一截脖颈简直白到发光，连着微微用力而凸显的肩颈线，便是宽大的衣衫，也遮挡不住那种纤长而柔美的弧度。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沈斯夜收回了目光，暗道自己昏头了，竟然会觉得这个年长的保姆背影很好看。
而且栗姐年纪那么大了，他用看待女人的目光去看她，是不尊重。
沈斯夜站起身来就要出门，又停顿下来，开口道，“栗姐，我走了。”
栗姜闻声转过身来，对他点了下头，“沈总，晚上见。”
看到她那张平平无奇的脸，沈斯夜更觉得刚才的自己莫名其妙了，只能也说了句“晚上见”，就头也不回地出门了。
别墅里只剩栗姜一个人之后，她放松了许多，边哼着歌边干活，干得兴起时还会学动漫电影里的人物转个圈，而这种隐藏在疲惫麻木下的鲜活可爱，暂且无人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