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在栗姜住的这个地方守了两小时后,沈斯夜还是想不出办法,只能驱车离去。

    这天之后,沈斯夜再次用工作麻痹自己,来忘却栗姜的事。

    可不经意的间隙,他总会想起她那天晚上泪眼朦胧,低低哭泣的模样,耳畔也会跟着响起她哀求着不要的声音。

    沈斯夜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越告诉自己那是个意外,就越会想起栗姜,连两人以往相处的点点滴滴,都会浮现在脑海里。

    那张平凡的脸,也取代了梦里的模糊景象,一颦一笑都让他想要细细品尝,他没有办法再自欺欺人。

    明明不是没有独自居住的时候,沈斯夜还是觉得,自从栗姜走后,别墅里就冷清得吓人,他能想起栗姜在每一个地方停留的场景,回过神来,眼前却空无一人。

    他很想,很想再见到栗姜。

    沈斯夜并不是一个会压抑自己的人,他这么想,便这么做。

    再次驱车来到那个廉租公寓,沈斯夜却没找到栗姜,同屋的人说她已经搬出去了,恐慌蔓延,电话也打不通,沈斯夜只能找到家政公司,询问栗姜的下落。

    负责人却告诉他,栗姜已经找到新的雇主,前去照顾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家了。

    基于想象力空乏,负责人并没有怀疑栗姜和沈斯夜的关系,只以为沈斯夜还是觉得栗姜这个保姆好,便跟他推荐起公司其他的金牌家政。

    沈斯夜没有跟负责人多说,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他或许,再也见不到栗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