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了!”曾卫国大声吼道,他的脸色变得通红,心中的怒火已经快要压抑不住。此时,他心中只剩下两个字:好烦!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和绝望,仿佛在这一刻,他已经失去了理智。

    “拖个地也拖不像样,”温尔雅突然冲上前,一把夺过曾卫国手中的拖把,脸上满是嫌弃的神情,“就用手指头点点强!”(指股票买卖)她的话语像一把利刃,深深刺痛了曾卫国的心。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仿佛在说曾卫国一事无成,连拖地这样的小事都做不好。

    温尔雅拿着拖把,把曾卫国拖过的地方又重新拖了一遍,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对他的无声指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怨恨,仿佛在说曾卫国的存在就是她生活中的一个负担。

    曾卫国站在一旁,看着温尔雅的举动,感觉自己仿佛要崩溃了。他心想,自己都已经六十多岁的人了,为何还要忍受别人这样的指手画脚,整天听着这没完没了的唠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和迷茫,不禁在心中问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要给自己找这份罪受?他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脸上写满了无奈和悲哀。

    曾卫国的思绪渐渐飘远,回到了过去。他想起第一次见到温尔雅的时候,那是在去供销社买煤油的日子。那时的医院规模很小,只有六个人,也没有食堂。每个人都有一个用铁皮做的烧煤油的炉子,用来烧水做饭。医院和供销社之间隔着一条宽阔的公路,那天,他满怀期待地走进供销社,却听到温尔雅坐在柜台后面,头也不抬地织着毛衣,冷冷地说道:“煤油卖完了。”

    旁边的伙计见状,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温尔雅,小声说道:“卫生院新来的。”

    “啊!还有一点。”温尔雅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般,大声叫道。她站起身来,将曾卫国领到柜台后面,一边往塑料壶里灌着煤油,一边说道:“现在煤油可紧张了,留下来一点是用来开后门的。”

    曾卫国站在一旁,不经意间看到她弯腰的时候,那丰满的曲线把米色的裤子绷得紧紧的,短袖衫也紧裹着她纤巧的细腰。她的五官虽然不是特别匀称,但却有一双双眼皮很深的大眼睛,眼神中透着一种别样的灵动与魅力。

    “谢谢你!”曾卫国有些拘谨地说道,脸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羞涩。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欣赏,仿佛被温尔雅的独特气质所吸引。

    “你看什么科?”温尔雅抬起头,看着曾卫国,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对这个新来的同事充满了兴趣。

    “小医院不分科的。什么病都要看。”曾卫国挠了挠头,笑着回答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憨厚和朴实,让人感觉他是一个踏实可靠的人。

    “我是说是中医还是西医?”温尔雅追问道,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继续专注地灌着煤油。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执着和认真,仿佛对这个问题非常关心。

    “我学的是西医。”曾卫国认真地回答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豪。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仿佛在为自己的专业感到骄傲。

    “哦。”温尔雅轻轻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继续手中的工作。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仿佛在心中对曾卫国的回答表示满意。

    夜晚,如一块黑色的绸缎,轻轻地覆盖着大地。夜幕降临,四周一片漆黑,唯有稻田里的青蛙在欢快地“咕嘎咕嘎”叫个不停,仿佛在演奏着一首独特的夜曲。远处村舍里透出来的灯光,像萤火虫一样闪着淡黄色的光,微弱而又温暖,给这漆黑的夜晚增添了一丝生机与宁静。

    温尔雅穿着露出半截小腿的带有小花的浅色睡裤,光着脚丫穿着半高跟的拖鞋,“踢踏踢踏”地走了过来。她来到妇产科王医生的办公室,坐在那里,耐心地教王医生织毛衣。王医生四十多岁,是一位有两个孩子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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