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江城的商户最熟悉,因为常打交道。

    五小姐虽不如二小姐,可性子好又常出门跟西江城的大小闺秀都熟悉,也是熟面孔。

    唯有这位三小姐,听说体弱多病胆小怯懦,最怕见外人。

    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姊妹中最不起眼的一个。

    但今日一见,以珍宝阁的管事和绮罗坊绣娘的一双利眼来看,闻三小姐似乎与外面传的不大一样。

    如此一来,他们须得小心应付。

    珍宝阁女管事先上前一步,想开口解释今日的事,哪知闻焉没给她这个机会:

    “东西拿上来我看看。”

    女管事闻言赶忙应到:“是。”

    随即她一招手,装首饰的盒子被人捧着在她面前一字排开。

    “三小姐看看,可有喜欢的?”

    珍宝阁管事笑得热切地问到。

    闻焉仅仅只是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看起来似乎不太满意。

    珍宝阁管事见状,脸上笑容不变道:

    “三小姐若是不喜欢,珍宝阁还有其他样式,妾身带了宝册来三小姐要不要翻翻?”

    珍宝阁管事今日带来的这几件都不差,但她做事向来喜欢留一手,也幸好她有这习惯。

    闻焉放下茶杯:“嗯。”

    女管事将一本厚厚的册子放到她面前,闻焉伸出手一页一页地翻看着。

    只是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的。

    珍宝阁管事见状有些忐忑,担心是因为来迟,所以惹她生怒了,便趁此机会小声解释着。

    绮罗坊绣娘也在旁搭腔。

    其实是什么原因来迟,双方都心知肚明,她二人再解释一遍,也不过想告个罪。

    虽然错不在她们身上,可谁叫另外那位五小姐她们更惹不起呢。

    闻焉听后,却问了件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

    “闻长宁没出门去?”

    闻焉记得从向要她布料子那天开始,闻长宁已经有好几天没出门了。

    她不是最爱去和她那些姐姐妹妹们玩吗?

    珍宝阁的管事被问得一愣,随后斟酌着说道:

    “许是最近城里不太平。”

    绮罗坊的绣娘也接口道:

    “三小姐有所不知,近日城中来了许多流民,这些流民到处乱窜,见着人就扒着要钱要吃的,惹出不少风波。

    有夫人小姐们受到惊吓,回去就病了。

    后来各家小姐夫人们慢慢就不上街了,要买什么都叫妾身们上门。”

    闻焉手上一顿:“流民?”

    看她对这个感兴趣,绮罗坊的管事忙细细说道:

    “听说是南边去年遭了灾,饿死不少人,剩下的都讨着饭往各地去了。”

    珍宝阁管事道:“说来也奇怪,南边产粮,咱们这些个地方粮不够吃了,都朝南边去买。按说南边的粮多得都往外卖,怎么着也不能饿死那么多人呢。”

    绮罗坊绣娘:“谁知道呢,怕不是就望着那些钱了,年年收粮年年卖,这日子长了不给家中存粮,遭灾收不着粮了,可不就饿死了吗?”

    珍宝阁管事:“南边没粮了,你说要是咱们今年粮不够了,可怎么过呐。”

    绮罗坊管事:“怕什么,有知府大人在,还能让你饿了肚子?”

    绮罗坊管事说完就看向闻焉,满脸殷切的笑。

    珍宝阁管事也顺势捧上了:

    “说得对,要不是有知府大人修缮码头造福百姓,咱们哪能过上现在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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