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那个想法,世子不是父王的儿子,而是二房的儿子,只有这种可能才说得通,不然怎么解释二老夫人的反常行为?”

    “可是父王说子书是他的孩子,这事我们找不到半点证据。”自从上次余元筝提过这话,上官子棋又单独问过他父王。

    得到的是肯定答复。

    这事就不好说了。

    “你们不是很相信滴血验亲吗?要不让父王和世子验一下?”余元筝虽知道这种做法做不得数,但她就想到这个办法。

    “你别忘了,要是子书真是二叔的孩子,那也是相容的,因为二叔和父王是兄弟。”

    “可他们不同母呀。”

    “二叔的生母和父王的生母是同一个爹。”上官子棋打击道。

    “哎,此路不通。”余元筝感叹。

    “狐狸迟早会露出尾巴,现在我们知道是她要害我们,以后我们多加防范,等找到证据,再一次把她打入泥里。”上官子棋也对二老夫人很恨。

    在他没出事前,他没感觉二老夫人有多讨厌,平时对他还不错,和二弟没什么区别,可自从他晕睡后,就完全变了一个人。醒来后见她对妻子的态度,让他不恨都不行。

    “也就是暂时放过她?”

    “嗯,放长线,钓大鱼。这事不是我们表面看到的这么简单。”上官子棋有预感,这背后还有阴谋,因为当时刺杀神医的刺客里有沧澜国人。

    就这一点怎么都解释不通。

    二老夫人没有任何理由和沧澜国人合作。

    “好吧,既然你有计划,我就不管了,以后我多注意些。

    宝贝们,你们也要坚强啊,还没出生就遇到有人要害你们。

    不过你们也要相信爹娘一定能护住你们的。”余元筝说着说着就转到自己肚子上了。

    她的肚子已经明显隆起。

    “咦,宝宝能听到我说话,他们又动了。”余元筝兴奋叫道。

    上官子棋冲清风几人挥了挥手。

    两夫妻又开始与肚子里的宝贝开始互动。

    而另一边。

    大皇子带着岳玉滢去庄子外散步。

    “大皇子,臣女来推您吧。”岳玉滢羞涩地主动要求。

    “嗯。”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乡间小道上。

    此时已经十月底,天气已经逐渐寒冷。

    远处小山上的树叶已经没剩多少,但放牛娃们还在山上打闹,远远传来欢笑声。

    大皇子此时的心情很宁静。

    他已经快二十三岁。不再是毛头小子。

    他很理智。

    他的腿,在余元筝这一个多月的治疗下,已经大有好转。

    昨天晚上护卫在帮他按摩腿时,他已经有点感觉,再过不久或许就能站起来。

    而一旦他能站起来,就意味着他的责任也要扛起来。

    一直以来父皇都把他当继承人在培养,不然也不会让荣王府的世子给他做伴读。

    这是大魏不成文的一个约定。

    每任帝王基本都是荣王府世子做伴读。

    两人从小成朋友,共同掌管大魏。

    荣王爷表面看没多少权利,而实际并不是。

    他知道,如果哪个帝王是昏君,荣王爷有权另立新君,如果皇帝在驾崩后没来得及立新君,荣王爷也有权代皇帝立新君,这是老祖宗立下的规定,只有每任皇帝和荣王爷知道此事。

    而他正好因缘际会知道此事。

    其实皇室好些人都私下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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