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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妮……”哈罗德目光涣散,愣愣地盯着欧妮,嘴角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解释什么,但声音却哽在喉咙里,无法出口。他的脸色苍白,眼中闪烁着慌乱和迷茫。
“托洛尔!(形容各种顽皮邪恶的超自然生物)”欧妮突然喊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和困惑。
她似乎并没有认出哈罗德,也许是因为他戴着熊头披风,脸上还长满了络腮胡。
“咔咔咔……”得到评价的哈罗德心碎了一地。
突然,他的脸色一变。
“晕,呕吐袋,呕~”欧妮突然像一只闻到榴莲味的猫一样,扒开哈罗德的领口,伸出舌头一阵呕吐。
哈罗德愣住了,他看着欧妮,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他的手臂和胸膛上感受到了一阵温热,那是欧妮的呕吐物。
他的左眼下眼睑一黑,嘴角抽搐了几下,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还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
欧妮呕吐完之后,就像一个死人一样,脑袋后仰,随着挽马调转方向的惯性偏头。
哈罗德伸出手掌,轻轻刮去衣服上的呕吐物,然后冲着车外甩了甩手,同时松了一口气。
……
欧妮在晨光中缓缓醒来,夜间的沉睡因宿醉而变得沉重。她的喉咙如同沙漠般干燥,渴意如此强烈,以至于直接将她从睡梦中唤醒。
“水……”她坐起身,膀胱一真憋尿,又渴又急,头还痛,像被人敲了闷棍。她的手抚过额头,试图驱散那因酒精而起的头痛。
环顾四周,她发现自己已回到了熟悉的房间,身上的衣物也被更换。
她努力追溯昨夜的片段,记忆如同断线的珍珠,难以完整。
她依稀记得,昨晚在斯洛姆斯福尔斯镇的胜利之后,她的心情愉悦,于是向辎重队要了一杯麦芽酒庆祝。
但之后……记忆便是一片空白。
欧妮不禁对自己的酒量感到疑惑,她何时变得如此不耐酒精?
她只能将这一切归咎于辎重车的颠簸,让它在不经意间夺去了她的清醒。
突然,她记起了自己的责任,心中一惊:“耽误正事了!”
欧妮轻拍额头,思绪渐渐清晰。她想到了那些被俘虏的士兵,突然察觉到自己的手正被另一只手紧紧握着。
她扭头看去,只见哈罗德正沉睡,他的手紧紧握住她的。
她试图猛地甩开哈罗德的手,却发现他的握力惊人,难以挣脱。
“渴渴渴!快撒手,急急急!!”欧妮气得想骂娘。
伴随着哈罗德传来的沉闷鼾声,她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起,一根根地掰开他满是老茧的手指,终于恢复了自由。
欧妮的步履蹒跚,仿佛受到地球自转的影响,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右倾斜。
宿醉使她的世界变得模糊,肩膀撞在墙上带来的疼痛让她更加清醒。
她捂着肩膀,肩膀耷拉下来,忍受撞击带来的痛苦,艰难地保持着平衡。
“夫人,您没事吧?”侍女见状,连忙过来搀扶。欧妮摆了摆手,坚定地说:“不用,我自己走!”
她捂着肩膀,艰难地走到门外。咦,她刚才想干嘛来着?
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是什么来着?
算了,不重要!
屋檐下,坐满了昨晚被带回来的俘虏。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不安,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欧妮走过来,蹲在地上,双手撑着脸,嘴角挂着傻笑,目光呆滞地打量着这群俘虏。
这些都是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