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受待见吧。”

    “抱歉,我最近好像忘了很多事情……”夏晚声咳嗽了一声,轻声道。

    他没撒谎,凡是书里没写的,他一律都按“不记得”来算,无形之中避免了很多麻烦。

    沈星河见他情绪稳定了一点,才松了点力气把夏晚声从地上拽起来,帮着拍拍身上的灰尘,顺嘴问道:“刚才他威胁你的事,你打算怎么解决?”

    “我正要解决来着……”

    沈星河气不打一处来,“哥们你那叫解决?你这么做除了让家人难过还有什么用!”

    “我的家人都不在了。”夏晚声平静道。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沈星河声音越来越低,瞬间不敢说话了,恨不得给刚才口无遮拦的自己一拳。

    “没事的,你说得对,我不该给餐厅老板添麻烦。”夏晚声环顾一周,发现刚才他们的动乱已经引起了大堂经理的注意。

    两人的周围隔着几米围了一大圈服务人员,目光都紧紧追随着两人,随时准备把自己从栏杆边拉开。

    事情好像有点闹大了。

    夏晚声不太喜欢被围观的场合,把刚才被掐红的手腕不动声色藏进袖子里,“我先走了,回见。”

    “等一下!”沈星河现在一点儿也不放心夏晚声单独回家,半路出事他可没法和自家兄弟交代,急忙道:

    “我刚好要去喻家聊合作,我送你。”

    夏晚声没拒绝,坐上了沈星河的跑车一路疾驰到家,恍惚间以为自己是快要超时的外卖订单,“谢了。”

    沈星河脑袋摇成拨浪鼓:“不不不我应该做的。”

    毕竟两人也算生死之交了,目前情况十万火急,沈星河现在只想赶快找好兄弟问个清楚。

    回到熟悉的喻家,沈星河一进门就直奔书房,急切道:“出大事了哥,夏晚声他状态很不对劲!”

    没等喻丛言回答,他赶忙把今天发生的事都倒了出来,末了补上一句:“哥你要是真喜欢他,不能由着别人这么欺负他吧。”

    “你的意思是,”喻丛言捕捉到重要信息,“是我大哥威胁他做的?”

    沈星河点点头,“错不了,我亲眼看见的。”

    那就说得通了。

    喻丛言正色道:“刚才电话里我就想同你说这件事,你上周也来过家里,你有没有觉得,现在的夏晚声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沈星河思索片刻,肯定道:“确实,打扮都换了个风格,感觉现在的造型顺眼多了。”

    “我不是在说外表。”

    喻丛言十指交叉,神色凝重:“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对劲,常常做出一些过去绝对不可能做的事情,不知道又是在耍什么花招。”

    之前的夏晚声也曾想过歪门邪道,譬如借着送水果的机会千方百计在书房多磨蹭一会,但喻丛言总能一眼识破他的真实目的,毫不留情把人赶出去。

    沈星河听完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面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一言难尽:“他不会是真为情所困犯傻了吧?这看上去就是为了吸引你注意力啊。”

    “说不准,或许有什么别的企图。”喻丛言很想相信夏晚声,但是前世最后的画面一直在脑子里循环播放,每时每刻都在警示他之前的轻信行为是多么愚蠢。

    两人聊完出书房,喻丛言送客回来,发现老管家已经在门边恭候多时了。

    “有事?”喻丛言抬眼扫了一眼夏晚声卧室,房门紧闭。

    气氛忽然紧张起来。

    老管家的表情一看就是有话要说,“少爷,按您的吩咐,我特地注意了夏少爷的行踪,他……”

    管家欲言又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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