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她当然知道,纪云欢为什么会这么惊讶。

    因为除了纪云欢之外,没人知道牌位后面,还藏着一包备用药粉。

    那么,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是在前世,自己死了之后,魂魄禁锢在贞节牌坊的时候,亲耳听到的!

    无数次,纪云欢穿着她的锦衣,戴着她珍藏的发饰,到贞节牌坊下面炫耀。

    更是将她怕沈宁鸢没死透,偷偷将备用毒药藏在牌位后面的事情,当成战绩绘声绘色地说了出来。

    不然,沈宁鸢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拿到证据,证明是纪云欢下的毒?

    见沈宁鸢不说话,纪云欢顿时就急了。

    “贱人!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宁鸢俯视着歇斯底里的纪云欢。

    脑海中突然想起,前世她悬浮在贞节牌坊上,俯视着纪云欢的画面。

    那时候的纪云欢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狼狈!

    想到这里,沈宁鸢淡淡吐出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要不是怕我没死透,你也不会把备用毒药,藏在这里。”

    “纪云欢,是你自己,害了你自己。”

    话音刚落,纪云欢的脸色一僵。

    抬起头惊恐地望着沈宁鸢,慌得嘴唇止不住的颤栗。

    然而此时,沈宁鸢已经不想管她是什么反应,冰冷的目光看向陈氏。

    冷不防开口:“婆母,你刚才说过,只要我拿出证据,证明是纪云欢下毒害我,你就会大义灭亲,当场把她掐死,对不对?”

    “你、你要我亲手掐死欢儿?”

    陈氏脸色又是一白,瞪大双眼望向沈宁鸢。

    沈宁鸢依旧面无表情,“婆母刚才说的话,好多人都听着呢,婆母不是想反悔吧?”

    “我……”陈氏被怼得哑口无言。

    她刚才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想到纪云欢真的就这么蠢,会把备用毒药放在牌位后面!

    “为了纪家的名声,婆母还是亲手掐死纪云欢的好,毕竟长兄尸骨未寒,就敢毒害长嫂,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纪家在京城的名声,只怕会一落千丈。”沈宁鸢又补充警告道。

    她说的话,就像是魔咒一样,在陈氏耳边来回徘徊。

    陈氏望着纪云欢满是血污的脸,手颤巍巍地抬起,慢慢往纪云欢的脖子伸过去。

    看到这一幕,纪云欢不可置信地摇头。

    声音都哽咽了,“娘,你不会真的要听沈宁鸢的话,当场掐死我吧?”

    “欢儿……”

    陈氏声音发颤。

    手已经触摸到纪云欢的脖子。

    纪云欢害怕得直摇头,声音带着哭腔。

    不停地求饶,“娘,不要啊,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啊!”

    听了她的话,沈宁鸢心里一片寒意。

    纪云欢!

    你还年轻,你还不想死。

    那么我呢?

    我也就比你年大一岁,难道我就该死吗?

    你对我下毒的时候,可有想过,我也不想死,我也不该死!

    想到这里,沈宁鸢恨意袭上心头,咬牙逼问道:“婆母,你还不动手,是想要毁了纪家的名声吗?”

    听了这话,陈氏心口一颤。

    纪家的名声……

    对啊,比起纪家的名声,纪云欢的命算什么?

    女子出嫁从夫,夫死随子,她已经嫁到纪家了。

    纪家就是她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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