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云也就老早的收拾好了一间空房,铺好了床铺,就等着霍放回来后住。

    而在堂屋里一家人聊了会天后,周齐山和孙桂云想到外甥这一路奔波的赶路,肯定累了,就结束了聊家常,都准备休息了。

    只不过现在,孙桂云和周齐山的屋子,灯光可是迟迟没灭。

    孙桂云拍了拍胸口,她瞅着靠着东墙边的一个红木大衣柜,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小放给的礼金,锁在箱子里,压在柜子底下,稳妥不?”

    周齐山取了戴着的老花镜:“镇上没发生过小偷小摸的肮脏事,咋不稳妥了?”

    “话是这么说,可这是八万八啊,咱家开中医馆,得卖力抓几年的药才能赚到这个数?就放在家里?”

    孙桂云不放心,她琢磨:“要我说,就让清远带上去县城,明天在县城找银行给存起来!”

    周齐山皱眉:“外甥晚上才上了礼金,第二天就急吼吼的去存钱啊。他们明天都在县城,要是被小放见着了,我做舅舅的这张脸往哪儿搁?”

    闻言,孙桂云呵了声,白他一眼:“去存钱咋了,瞎要面子!”

    周齐山掀开被子,往床上躺,反正不同意:“存钱的事再说,订婚办婚礼席面,烟酒这里里外外的可都是要用钱。”

    “家里的存钱,又给了清远不少明天去县城买三金,没剩多少了吧。”

    “这到时候,要用钱的地方可多了去了,小放上的礼金指不定就要拆开用了。要都往银行存,娶儿媳妇要掏钱的时候,掏不出来了,要我这张老脸递过去给人家掌啊!”

    听完这番话儿,孙桂云不吱声了,好半晌后,才嘀咕:“行行行,晓得了。”

    说完,孙桂云熄灭灯,然后摸黑上床。

    只不过老俩口躺在床上,却是半分睡意都没有。

    毕竟刚从外头回来的外甥,就给了一笔红彤彤的厚厚巨款,这谁能没心没肺的就闭眼睡着啦。

    孙桂云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惊奇的琢磨:

    “老周,小放在外头到底是在干啥的啊。我也是想不明白,咋的手笔这么厚实。”

    她感慨不停:“没爹没妈的孩子,倒是摸爬滚打的混出头了!”

    说道这儿,她没忍住嘀咕的补充:“亏得小时候他在我们身边养活了几年,现在这孩子出息了,他更是个懂得感恩的……”

    周齐山睁着眼,幽幽的叹了口气:“缘着清远结婚的事,需要花钱的地方多,小放这次给的厚礼收就收了,往后我们作为长辈,可不能随随便便从他哪儿使钱了。”

    “他爸妈都不在了,这孩子也还没定下来,没结婚娶亲,往后他自己要使钱的地方可也多了去了。”

    孙桂云不满:“这说的啥话,咱们作为长辈,咋可能经常使他的钱。”

    周奇山嗯了声,没在吱声,孙桂云却是话音没停:“我记着,小放是当了不少几年的兵吧,出来后,他现在到底在外头到底是在干啥啊,你可还没说给我听。”

    周齐山:“小放是自己做老板,在外头是开了拳击馆。”

    “拳击馆?”孙桂云不懂,“这是啥?”

    周奇山乐呵了:“说了你也不懂,反正只要记住,我们这个外甥是当老板的人就行了。”

    孙桂云哼了声:“你个老头子,装啥?拳击馆是啥,你肯定也不懂!”

    听到这儿,周齐山咳嗽一声,不说话了。

    而孙桂云确实不在意“拳击馆”到底是干啥的,不过她这位“外甥”现在可是大老板,听得她心底的琢磨劲儿却又是鼓捣了出来。

    她念叨:“外甥是年纪不小的人了,终身大事可都还没定,身边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我这做舅妈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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