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墨幽离的指点,心里有了几分底气,倒也不惧这场赌约。
余小小一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转身当着众人大声说道:“好!你若是不能在这次会考排进前十,就给我从这书院乖乖滚出去!”
她笃定洛宁桑这个常年倒数第一的家伙,绝无可能在短短十日冲进前十。
“可以。”
洛宁桑爽快应下,旋即反问道:“但要是我进了前十呢?你又当如何?该不会是你滚出书院吧?”
“好,一言为定!”
余小小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在她看来,这根本就是稳赢的局,哪会去想输了的后果。
“咱们让先生做个见证吧,免得有些人到时候耍赖不认账……”
余小小得意洋洋地补充道,一心要把洛宁桑逼入绝境,断了她所有退路。
“洛宁桑,莫要胡闹!退学可不是小事,怎能如此儿戏?”
萧泽安见状,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出言劝阻。
他心里清楚,万一公主真因这场赌约退学,他父亲知晓后定会雷霆震怒,拿他是问。
“泽安哥哥……”
沈姝婉轻拽他的衣袖,眼中满是疑惑,不明白他为何突然维护洛宁桑。
“萧泽安,这是我自己的赌约,所有后果我自会承担,与你无关。”
洛宁桑直视着他的眼睛,字字铿锵,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就算最后被迫退学,她也不会向皇上告状,更不会跟老太师提及半句。
萧泽安见她这般倔强,气得拂袖而去,拉着沈姝婉就往外走,嘴里还嘟囔着:“随你的便!真是不识好歹!”
沈姝婉小跑着跟上,轻声劝慰:“泽安哥哥,洛宁桑肯定赢不了的,要不我明日再去劝劝她,让她别犯糊涂。”
萧泽安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她,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萧泽安无奈叹道:“婉儿,你就是太善良了。洛宁桑那性子,执拗得很,根本听不进去劝。”
“你也知道,她父亲和我父亲相熟,她真要退学,我怕父亲怪罪于我。既然她都放狠话了,说自己担着后果,那我也不管了。”
沈姝婉乖巧地点头,沉默片刻,又小声说:“泽安哥哥,我怎么觉着洛宁桑近来变了好多,跟从前判若两人呢,都不像以前那般听话了。”
萧泽安满不在乎地挥挥手,随口道:“她不过是闹闹性子罢了,过几日自然就好了”。
在萧泽安看来,洛宁桑就是想玩欲情故纵的把戏。
追了萧泽安十多年的人,哪能说变就变,哪怕全天下人都变心了,萧泽安也有自信,她洛宁桑绝对不会。
沈姝婉欲言又止,犹豫再三,还是咬着嘴唇说道:“泽安哥哥,下个月可就是你的生辰了……我听说,宁桑姐姐在偷偷为你准备生辰宴呢。”
萧泽安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哦?竟有此事?”
沈姝婉轻轻点头,小声说:“是余小小说的,她瞧见洛宁桑在聚贤楼悄悄安排呢,还特意打听了一番,想来定是为泽安哥哥准备的。”
“往年虽说也是洛宁桑操办,但今年选在聚贤楼,那儿可不一般,价格昂贵不说,出入的皆是达官贵人,身份不够尊贵连门都进不去。我瞧着,她怕是打算借此机会向你表白呢。”
说到这儿,沈姝婉抬眼,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萧泽安的神色,心里盘算着要不要设法阻挠。
萧泽安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浅笑,欣然道:“既然如此,那我便等着吧。”
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让沈姝婉心里“咯噔”一下,暗下决心,无论如何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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