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伤处微微有些疼。

    她一皱眉,周莽立刻松手,但手掌滑到她手腕又攥紧了。池幸挣不开。

    “……不给摸就不摸嘛。”池幸笑道,“凶什么。你这样小气,没有女孩会喜欢你的……”

    她穿一件白色帽衫,微卷的长发松松斜扎,堆在肩膀。明明卸了妆,眉目仍旧如墨,夜灯中脸颊是微润的红,嘴唇轻启,故意说着让周莽不高兴的话。

    “白山茶”,麦子是这样形容池幸的。

    周莽忽然想起她蜜桃味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