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迂回而去。

    箭如雨下,却尽皆落空。

    孙权脸色再变,急是喝令弓弩手继续放箭。

    千余弓弩手,匆忙转向,接连又放出两波箭雨。

    只是这些江东弓弩手,显然是缺乏对阵骑兵的经验,无法根据骑兵速度,准确的把握提前量。

    两轮箭雨射过,八百铁骑被命中箭,不过寥寥数骑,几乎是毫发无伤。

    临阵不过三发。

    张辽和他的铁骑,却在这三轮箭雨后,竟已冲到了江东军左翼十余步外。

    “护住左翼,挡住敌骑,给我挡住——”

    孙权终于方寸大乱,乱挥着马鞭,声音颤栗的大吼下令。

    为时已晚。

    张辽选择的破阵点,正是江东军的阵形薄弱之处。

    左翼的江东军,尚来不及变换阵形朝向时,八百铁骑已滚滚撞至。

    山崩地裂!

    铁骑如无坚不摧的巨刃,瞬间便如摧枯拉朽一般,将江东军阵冲开一道缺口。

    张辽身先士卒冲锋在前,手中长刀左右狂斩,将惊慌失措的江东士卒,如草芥般斩翻在地。

    身后八百铁骑,如决堤洪流一般,从缺口处一涌而入。

    眨眼间,江东军左翼便被撕开一道巨大缺口。

    绵延数十步的阵形,如同一道玻璃墙,一点被击碎,转眼全线崩解。

    左翼崩溃!

    张辽一往无前,引领着铁骑继续狂冲。

    一路所过,沿途江东士卒如扫风扫落叶一般,被冲到七零八落,鬼哭狼嚎。

    全线崩溃。

    六千江东中军,全线崩溃,士卒们如惊弓之鸟,向着身后江边望风而溃。

    中军大旗下。

    孙权身形已僵硬,一张脸凝结在了嗔目结舌,茫然惊愕的一瞬。

    “为什么?”

    “我六千兵马,明明占尽优势,怎眨眼间就被他区区八百骑冲垮?”

    “这,这,这…”

    孙权已是语无伦次,整个人都陷入了无尽的愕然困惑之中。

    “主公,蒙听闻吕布最擅长以突骑破阵,其并州狼骑曾以千骑破了数万黑山军!”

    “张辽乃吕布旧将,他这用的是吕布的突骑破阵战法!”

    吕蒙这时才大叫着示警,接着劝道:

    “我军已乱,张辽明显冲着主公而来,请主公当即刻撤回岸边,登船退入江上才是!”

    “若再拖延片刻,待张辽冲到近前,主公便走不了啦!”

    孙权猛的打了个寒战。

    什么誓取合肥的豪言,什么大胜立威的念想,什么江东之主的威仪…

    这一刻,统统被吕蒙一句话吓到烟销云散。

    “撤退,速速护吾撤往淝水——”

    孙权嘶声大叫,拨马转身便向岸边狂逃而去。

    吕蒙则召呼着左右亲卫,紧跟随孙权左右,一路护着孙权逃往逍遥津。

    那面“孙”字将旗,很快便被斩翻在地。

    中军瓦解,孙权的将旗倒下,这对江东军军心士气,自然是最致命一击。

    已经登岸的数万江东军,纷纷掉头转向,朝着岸边狼狈退却。

    张辽统帅着八百铁骑,如虎入羊群一般,来回辗杀着溃退的江东兵。

    合肥城内,李典也率五千步军杀出,趁势掩杀。

    四万江东军,大败而逃。

    当残阳落山之时,江东军在付出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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