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上一段婚姻持续了七年的时间,可贺宴舟……她没记错的话,今年正好二十吧。

    就算他不是自家侄女的议亲对象,她也万万不敢肖想他的。

    还是向萧司珍解释清楚吧。

    她正要张口,萧司珍又说:“你的确也该把目光放到年纪小的男人身上,那些二十七八、三十多了还未娶妻的男人,想也知道质量有多差。”

    说到这,萧司珍还嫌恶地撇了撇嘴。

    秦相宜刚要张开解释的嘴又紧紧闭上了,萧司珍说得也有几番道理,更何况,年纪小的男人是要比年纪大的好骗的,她靠美色随随便便一忽悠,说不定就有人来不及想到别的,直接愿意娶她回家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她也无法将目光放到贺宴舟身上啊,对方正跟自家侄女议着亲呢,并且,就算贺宴舟好骗,贺家大大小小的一众位高权重的长辈可不好忽悠。

    萧司珍又说:“最重要的是,这男人真的能护住你。”

    听说昨天皇帝又发了好大的脾气,还当场斩了一个正经科举入仕的大学士,却唯独对贺家阁老和贺宴舟和颜悦色,愿意听阁老说两句话。

    萧司珍说的这最后一句话,算是说到秦相宜心坎儿里去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什么也没有保命重要。

    至于道德啊、亲情啊、脸皮啊什么的,那能有命重要?

    她可不是自己吓自己,这宫里时时刻刻都有人无辜丧命,外面的世界也好不到哪儿去,尤其是她这种无依无靠的独身女子,以后若是连自己家也回不去了,真就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她当初毅然决然的要跟前夫和离,图的可不是越过越差,日子是要往上去琢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