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带她去吃饭,带她去换衣服。

    这些,难不成也都只是包括在朋友这个界限内?

    要真说朋友,其实他们算哪门子的朋友,顶多不过碰巧见了几次面而已。

    泛泛之交。

    完全可以视而不见。

    俞顾森将车速减慢,然后直接靠在了路边停下。

    宋蕴诧异的看过他侧脸。

    俞顾森转而对上的她的视线,淡言:“你说为什么?”

    宋蕴闻言呼吸一停,脸热着,心跳一下比一下重,躲开俞顾森那双深邃眼睛,争取不再被蛊惑,脸偏过另一边看着车窗外,嗓音不怎么清楚,“我怎么知道。”

    她主动的是个明眼人大概都能看穿其中心意,可俞顾森貌似总是很忙,话也总是似是而非,给人莫大的希望,却每次断联后又总会给她一种再也不会有牵连的错觉。

    一种让人,若即若离,若失若得的,错觉。

    俞顾森重新手摸过操纵台,准备发动车子起步。

    “你这样,我会想着你是在心疼我。”宋蕴在车子起步之前再次开口。

    心疼她饿肚子,害怕她着凉。

    难道......不是么?

    俞顾森手上摸着操纵杆的动作停住。

    宋蕴整颗心也仿佛快要跳出来,慢着音,细细将话分解:“你我非亲非故,我意思是,其实你不用做这么多,我就在这里下车好了,就不再麻烦您了。”

    时间安静了几秒钟,宋蕴推开车门要下车,手却被突然而至的一个力道扣住,俞顾森的掌心覆在她的手背之上,把推开一道缝隙的车门再次缓慢带上,锁好。

    他的手掌很大,几乎将宋蕴的整个手背覆盖。

    干燥又温热。

    接着俞顾森将覆在人手背上的掌心移开,转而降下身侧车窗,伸手从车前置物槽里摸出一支细长的烟咬在嘴里。

    宋蕴手也瞬时从车门上收回,那点碰触后的余温却是迟迟未散。

    她侧过视线看俞顾森。

    “介意我抽支烟吗?”俞顾森问。

    宋蕴嘴角因为缺水,有点干,看过去一眼,说:“没事。”

    俞顾森摸过火机,轻擦两下,火头蹿出,将烟点燃,吸了口,烟雾顺着唇缝缓缓滑出,接着伸手捏过嘴角的烟手伸过车窗外轻敲烟灰,再次将烟咬在嘴边,没看宋蕴,这才淡淡开口:“知道我是什么人么?”

    “你是坏人吗?”宋蕴问。

    俞顾森没想到她会这么反问自己,嘴角微提,看她道:“我也不知道。”

    毕竟,还没有人这么直白的问过他这种问题。

    好人,还是坏人?

    呵。

    “其实,好还是坏,本来就是一种主观臆断。包括我自己,都不能说每次做事都是那个好人。”

    俞顾森侧过脸,深眸凝着她。

    宋蕴内心自我的给俞顾森似乎早已划定,他是个好人。她的好,是广义的。哪怕抛开优越的长相,广阔的学识。

    在埠大校领导间可以相谈甚欢,接人待物,言谈举止,皆有礼有度,像一个清雅绅士的学长。

    他的优点明晃晃的在那。

    眼不拙的人,应该都看得见。

    宋蕴想着他只是在婉转的拒绝而已。

    “对不起,可能最近,有点让您感觉到困扰,我没太有经验,希望您别介意,也不用觉得抱歉,饭我就不吃了,”宋蕴手再次搭在车门把手上,眨了眨眼,表情透着故作的松散,看他:“您就当是路边搭讪了一个无聊的人。”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