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人家先表示出来才行,上赶着不是买卖,今日的教训还不够么,你这样硬替大小姐筹谋,以后这样的尴尬事还有呢。”

    凌波哪里听这些,立刻手一挥道:“你别劝了,你不懂。”

    “是是是,我不懂。”杨娘子只得叉手听令。

    “从来成王败寇,谁管你是怎么成的?楚霸王倒是姿态好看了,怎么得天下的反是泗水亭长刘邦呢?只要最后事成了,自有人替你找来好听的借口,戏里都知道,只要得中状元,前尘往事自是一床锦被遮盖,皆大欢喜。”她神色仍然执着:“崔景煜二十四岁得封侯位,京中多少夫人小姐,为他抢得头破血流,脸都不要了,你还管我们姿态好不好看。就算姿态不好看,自有我来承担,不会伤到姐姐身上。你别管,只管替我送信去就是。”

    她话中野心勃勃,却也自成一番道理。杨娘子听得都动容,语气也松动了,问道:“是送信给沈家小姐?”

    “不,送给沈少夫人。”凌波看着雪光,眼神如同出鞘的剑:“就说有要事相商,让她明天下帖子来,请我和阿措上门饮茶。”

    杨林城的那些女眷,凶也凶得很,蠢也蠢得出奇。就算花信宴真要拆散原配,配京中小姐,那也是官家的筹谋,正经世家小姐,谁会自降身段跟她们抢男人。她们如果连真正要防备的人都弄不懂的话,京中花信宴二十四宴,对于自幼训练的世家小姐尚且是龙潭虎穴,何况是她们,前路只怕有许多好事等着她们。

    横竖是要杀的猪,总不能全便宜了卢文茵。

    “对了,你出去时顺便看看阿措她们的马车到哪了,一起回来的,怎么落后这么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