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韩月绮比清澜只大十三天,清澜轻轻用筷子敲了一下她的手,把阿措都看笑了。

    叶凌波素来是最不喜欢卢文茵的一个,连她的才干也不愿意承认,仗着一桌都是自家姐妹,低声把菜肴挑剔了个遍,处处嫌弃卢文茵小家子气,魏侯府又不缺钱,把众人都听得笑起来。

    没想到魏夫人这个封侯宴还有一样得凌波的心意——午宴过后,魏夫人只说道今日阳光好,刚好是镇北军演练的日子,请各位小姐移步校场,去看将军们射箭。

    韩月绮一听便笑了,朝凌波道:“这下碧微要后悔中午没来了,没看到这个。”

    “她才不会呢,她整日还说魏禹山骑术没她好呢。”凌波想起沈碧微的模样,也笑了,道,“反正她觉得她才是天下第一呢。”

    一到校场,果然魏夫人早摆好炉火暖帐,垂着帐帘,如同在边关模样,倒也新奇有趣。夫人们坐在暖帐里,看着外面明亮的太阳,饮茶吃点心,看校场上跑马射箭演练,小姐们在廊下散步晒太阳,时不时看一眼校场,倒也有趣。本来规矩还算庄严,男女有别。但夫人中有的是镇北军的女眷,和自己丈夫说话并不避讳。今日不是正规演练,其实是为了给封侯宴热闹一下的,所以也有孩童乱窜,渐渐就有些不规矩起来。

    有些女眷就走到了校场上,罗夫人性格最欢快,朝自己丈夫罗勇开玩笑道:“瞧瞧你那模样,我射一箭比你还准点呢。”罗勇笑着就拿了弓来让她试。她果然下场,有她带头,不少夫人们都到了校场中,卢文茵仗着和她们好,也拉着卢婉扬去看魏禹山射箭了,卢婉扬生得如此美貌,几个少将军都看怔了。

    凌波立刻心思就活动了起来,看一眼阿措,只可惜自己和镇北军的女眷闹翻了,不能带阿措下去,否则何至于卢婉扬一家独大。

    韩月绮在旁边看她眼中神色变幻,只觉得好笑。果然叶凌波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不知道去琢磨什么去了。

    她一走,卢文茵正好放心施展手段,立刻朝魏夫人道:“魏夫人呀,怎么只让将军们在这玩呀?”孙敏文会意,立刻上前道:“是呀,魏夫人,听说今年官家要春狩,正好就在花信宴之中,小姐们不会骑马不成,不如请魏禹山小侯爷教女眷们射箭骑马,也好让将军们尽尽地主之谊呀。”

    卢文茵好算盘,这是魏夫人的宴席,就算有什么事,也是她不懂京中男女大防的过失,提也是孙敏文提,有跟班就是这点好。韩月绮看魏夫人和那些镇北军女眷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心中冷笑,见清澜皱眉,立刻按住了她。

    “别管。”她警告清澜:“你敢去提醒魏夫人,我就生气了。”

    清澜无奈,只得坐定了。卢文茵哪里容她们安分,立刻亲自催着魏禹山牵了军中的小矮马过来,换了鞍鞯,又鼓动小姐们,下场学骑术。清澜也被韩月绮一推,下了场,旁边燕燕兴致盎然,拉着她往小矮马边上挤:“姐姐我也要骑马,你快陪我。”

    “别忙。”清澜无奈教她:“不要浮躁,小心受伤,对了,阿措呢,她也没骑过马吧,别让她一个人落单。”

    清澜正操心阿措,其实阿措只亦步亦趋跟着凌波。凌波离席,她也离席,跟着她出了校场,正在魏府的矮墙处,凌波笑着回头看她。

    “别跟着我呀,你回去和她们一起玩,别错过好玩的事了。”她教阿措。

    “我不。”阿措也颇固执:“姐姐每次宴席都离开,是去干什么呀,为什么不带上我。”

    她心思深,显然不止观察一次了。

    凌波只好笑:“我自然有我的事,你快回去,今日虽不是花信宴,也是好机会,你好好在宴席上待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难道姐姐不要好机会?”阿措立刻反问。

    凌波哪会告诉她自己愿意虚掷二十四番花信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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