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裴照从身后拎出个东西来,很大,像个箱子,但又太轻,被锦缎罩着,这锦缎估计都是自己送他的,这没出息的穷边军……

    但他说:“生辰安康,叶小姐。”

    锦缎上的帖子,是京中最常见的朱红拜帖,连洒金都没有,梧桐院都不用,但他的字写在上面,比什么洒金都好看。

    总是这样的,他们这样的人,被命运偏爱,样样好,所以样样不在乎,反正再普通的东西,到了他们手里也散发光彩,反而衬得叶凌波的精致是刻意做作。

    但他这帖子写的是她的名字。

    琉璃窗外,大雪漫天,月上中天。巡夜的打更人敲的是子时的梆子,今日不再是正月十七,已经是十八日的凌晨。

    这是她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