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出水和血,如果运气再不好一点的话,刀就会扎进你的脑子,到时候你要叫什么?独眼人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是死人。”

    小丑讲着他的笑话,那张惨白的脸森然可怖至极,他松开了撑着小孩眼皮的手,但另一只拿刀的手也不小心滑了下,也许刀尖距离她眼珠就只有一毫米了。

    但很可惜的是她仍然没有任何表情和情绪起伏,只不过眼睛睁开不再固执于闭上,他也遗憾地没能割开她的眼皮,而在她眼睛干涩、撑不住要眨眼的时候,小丑收回了手术刀。

    他知道这个孩子在乎什么、要看什么,不是他,而是他手里那把可以伤人的凶器,所以开始逗她,沾满鲜血的手拿着手术刀挥舞,他还会一两个小魔术,比如把手术刀变没、将它从口腔里捅下去再拿出来,实质上都只是视觉错位造成的效果。

    而她就和死板的机器一样,盯着选定的目标头转来转去,对别的毫不感兴趣。

    但是,她为什么独独对刀有感觉呢?

    可能是她眼前只有这一把凶器?

    对小丑来说验证也很简单,他手向内弯曲收回,而刀柄架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是标准的掷飞刀手势,锋利的手术刀随着他动作脱手飞出,直直向着她过去,最后扎在了她脸颊旁。

    枕头里充棉,刀身插进去后轻微晃来晃去,而她的目光也被吸引了。

    冰冷的,破碎的,一切都被打乱无法重组,在那双绿眼里能被窥见的灵魂干涸,她已经耗尽了全部‘生’的力量,于是只向着‘死’。

    只有死亡才是渴望,只有死亡才是归属。

    锃亮的刀身上照着她自身的投影,而她只看着刀锋,眼底似乎有一丝微弱的变化,因为她和它的距离已经很近了,也许下一刻死亡就会来临。

    但小丑可没想让她如愿,漫不经心地拔走手术刀丢在地上,他对自己的礼物、这个新乐子很满意,装模作样地给她扯下手背上的针头,但也没给她做止血处理,假惺惺道:“你一定是饿了吧哈哈哈哈哈……”

    “我的孩子,我怎么会让你挨饿?”

    他走出诊所,刻意多给她几分钟,从手下手里接过一杯冰可乐,而回屋就看到她爬下了病床,正站在地上那把手术刀前。

    她手背上滴落的血液从病床上一直蔓延到现在所站位置的脚边,也落在了那把手术刀上。

    迟钝的小孩动作很慢,何况她是真脑子不好有问题,但对小丑来说实在再好不过,她之前的那点触动消湮归于沉寂,现在看起来是要自己找死,小丑也不以为意,就算给她再多的时间,她能不能做到还是另一回事。

    小丑打开可乐纸杯上的塑料盖,连同吸管和包装一并扔在地上,伸长手臂把她抓过来,强硬地捏着下颌骨让她张嘴,然后把冰可乐全往她嘴里灌下去。

    中途她呛了那么一两次,还在咳嗽中就被他按着继续灌,到最后整杯饮料喝完,她的模样也狼狈到了极点。

    一个多小的、多可怜的孩子啊,矮到还不及他腰间,被折磨到流出生理眼泪,狼狈急促地小声咳嗽,肺腑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他手下颤抖。

    小丑拍拍她苍白且凹陷的脸,封闭自我拒绝感知也不代表她丧失了躯体感官,被恶劣对待后也会表现得极为难受,也许她是恨不得死掉的,活着当然比死亡更痛苦,所以这是人之常情。

    他想看她更有趣的反应,一个久不进食、肠胃虚弱的孩子,在胃部痉挛的时候就喝进一杯冰可乐,待会儿可能她会痛到满地打滚,没有医生没有药物,那她要继续等死还是……

    “我有不解的问题,咱们来实践出真知,我猜你不会介意的。”

    这个孩子当然不会介意,也更不会表达出什么反抗或恨意,她就是这样的,像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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