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上多么聪明,但总归也能用上的家伙。

    后者躲闪不及,被砍中了左臂,一霎那红色染了他的衣服,那如枯草一般的胡须,也是被撒上了自己那滚烫的鲜血。

    平头能够感受到,昨天短短的一天时间,整个獾就已经脱胎换骨,重获新生一般。

    看着面前笑得一脸得意的两个老人,我忍住了揍上去的冲动。“所以爷爷你把我叫来说什么奶奶要见我最后一面就是忽悠我来给奶奶看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家祖宅,端坐中堂之上的李明义,看着手中的一张黄纸,黄纸有寥寥不过十数字,一眼看完,他翻手一抖,那黄纸已被凭空点燃,随之化为飞灰,手指轻弹,飞灰聚成丸子,落于脚下的垃圾篓里。

    “那万一道门再来发难,我们可能……”白日里那位轻娉师叔有些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