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探员,我有话单独和你说。”司康盯着沈探员说:“能跟我来一下吗?”

    明明是请求,却说的杀气腾腾。

    沈初一把最后一口肉吃完才抬头看他,她还没开口,一旁的白世舟先说:“司康,沈于蓝的加入是为了更快的侦破重案,希望你可以接受新同事。”

    司康简直气的心梗,白世舟以为他生气是嫉妒沈于蓝排挤她吗?他生气是因为沈于蓝标记了他,却又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甚至拿这件事暗里羞辱他!

    沈初一目光在司康身上定了定,忽然笑了一下,非常好说话的解开安全带站了起来:“司警员想在哪里和我单独谈谈?”

    飞机上空间有限,能单独谈的地方只有洗手间。

    司康已经忍到了极限,多一秒也不想等,所以径直走向了洗手间。

    沈初一也跟了过去。

    众人看着两人一前一后进入洗手间,都有些担心。

    “这不好吧?”安嘉树看见洗手间的门也关上了:“要不要跟过去看看?”

    鲍啸站起来看着,犹豫了一下说:“不要吧,沈探员既然过去,肯定是认为自己可以处理,不想我们插手。”

    白世舟也有些头疼,司康为什么这么激烈地针对沈探员?他从前也没有这样针对过其他实习探员。

    他看了一眼时间,决定过三分钟两个人不出来就过去敲门。

    ※※

    没想到专机的洗手间这么大,还有独立的淋浴、洗漱用品。

    沈初一感叹,洗手间都快比她从前住的房间大了。

    “你为什么标记我?”司康近乎愤怒的站在她身前,将她逼到洗手台边:“你知不知道标记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这辈子只能属于她,他将不能违抗她的命令,成为她的终身伴侣,除非一方死亡,不然标记永远不能解除……

    “谁标记你了?”沈初一靠在洗手台上无语的看他,见他明显愣在那里,惊讶问:“你不会误以为我标记了你吧?拜托,谁会标记自己不喜欢的人啊?”

    司康僵愣在原地,原本发红的脸失去了血色。

    沈初一又说:“不过你昨晚倒是求着我标记你来着。”

    “你胡说!”司康咬牙反驳。

    她却抬起手点开了手环里的一段音频——

    “标记我……求求你标记我……咬我、脖子、咬腺体……”

    那是司康自己的声音,带着意乱情迷的哭腔,在这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格外耻辱。

    “啊沈于蓝标记我……求你了……”

    司康的脸色在自己的哭声中苍白到了极致,他恼怒至极的伸手抓住她的手环:“删掉!你居然录音,沈于蓝你真卑鄙!”

    沈初一不去阻拦他的手,伸手直接抓住了他的后颈,手指探进黑色高领毛衣的领口按住了他红肿的腺体。

    “啊……”司康的声音听起来像呻·吟,身体不自控的颤抖着软下去,连抓着她腕子的手也立刻冒出了密密的汗水,“放开……”

    他试图挣扎,沈初一手指用力揉了一下腺体,他就轻而易举被按倒马桶上。

    “我卑鄙?”沈初一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站在他的两膝之间笑着对他说:“我可是帮你度过发·情之夜的大好人,要不是我你昨晚说不定已经高烧挂掉了,你不好好感恩,还敢骂我卑鄙?”

    腺体肿的厉害,她只是动动手指,他就撑不住的冒出了兔耳朵,颤抖着用汗津津的手慌忙抓住她的手:“放开……沈于蓝……不要!”

    连叫她的声音都在发抖,听起来像求·欢。

    沈初一抽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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