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白世舟冷不丁问。

    考她?

    沈初一心虚但气壮,目光依旧看着卷宗说:“凶手仇富又性··无能。”

    “?”安嘉树捂着嘴回头看她。

    “毁了这么多值钱的东西想必是仇富仇到了变态。”沈初一说:“只敢对上了年纪的女人下手,现实生活中肯定是个不敢跟女人说话的懦夫·性·无能。”

    她用词绝对又粗暴,令白世舟皱了皱眉,语气冷的像在质疑她:“但新的被害者是一名男性,今天清晨八点四十被害者的保姆报的案,沈于蓝小姐。”

    沈初一顿了一下,抬头问白世舟:“新的被害者是个有钱的老男人吗?”

    白世舟眉头没松开,虽然她问的很糙,但确实是。

    “沈于蓝小姐怎么推断出来的?”他问。

    “请先回答我是不是,白世舟署长。”沈初一学着他的口气,连名带姓叫他。

    车子里氛围微妙的冷了下来,安嘉树敏感的偷偷瞟署长的脸色。

    白世舟脸色如旧说了个:“是。”

    那就对了啊。

    沈初一尽可能有文化的说:“这不就佐证了我刚才的推测?凶手是个仇富的懦夫,只敢对反抗不了他的老年人下手。”

    她看见白世舟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真无语,有话就直说,在那儿皱什么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