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个好哥哥了不起哦!太子好气啊,跺脚道:“不许教!”

    傅玉璋从傅怀安的肩膀上探出个头,得意洋洋,“我现在就已经跟着哥哥一起听课啦!”

    太子想到自己还没开蒙,莫名觉得自己输了,再次跳脚,“那你也听不懂!”

    傅玉璋晃晃脑袋,骄傲地抬起下巴,“谁说我听不懂?我现在已经认识许多字啦!”

    太子瞪大了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傅玉璋,“怎会如此?孤都没认得几个字!”

    可恶,竟然又输了!

    太子蹬蹬蹬上前,抱住傅怀安另一只胳膊,仰头道:“孤不让你当伴读了,你来教孤念书吧!”

    这话听起来就有些离谱,景朔帝终于收起了面上的笑意,轻声道:“湛儿,别胡闹。”

    傅玉璋也急眼了,怎么还有人直接跟他抢哥哥的呢,当即把傅怀安的胳膊搂得更紧了,“上书房有好多夫子,那才是教导殿下的,哥哥教我!”

    虽然你日后是我哥的老板,但现在我哥才四岁,你就惦记着让他给你打工,这是不是太丧心病狂了?

    必须阻止!

    两边胳膊上都挂着个孩子的傅怀安茫然无措,忍不住向傅渊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傅渊也想解救亲儿子,奈何景朔帝想继续看戏,给了傅渊一个眼神,傅渊便只能无奈地对着傅怀安摇摇头。

    傅怀安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先把自己的胳膊从傅玉璋的手里拯救出来,又小心翼翼地挣脱太子的手,而后挡在傅玉璋身前,认真对太子道:“舍弟年幼,望殿下勿见怪。上书房有这世间最博学的夫子,我才疏学浅,堪堪开蒙,实在当不了教导殿下的重任。”

    太子不服气,伸手一指傅玉璋,“那他比我还小呢,什么都不懂,你怎么就能教他?”

    这话就很不讲道理,傅玉璋继续猫猫探头,“谁说我什么都不懂?”

    为了向太子证明自己,傅玉璋又得意地晃晃脑袋,张嘴就来,“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太子震惊,“你怎么就会背了?”

    景朔帝原本还在笑着看戏,见傅渊的眼神也难掩震惊,愈发来了兴致,好奇地问傅渊,“你竟也不知?”

    傅渊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幽幽道:“臣确实也想知道,犬子是怎么背下的。”

    正在嘚瑟的傅玉璋身子一僵,笑得一脸无辜,“方才听哥哥背了一遍,就记下来了呀。”

    傅渊:???周夫子也没同他提过这事儿啊!

    景朔帝看着傅渊隐隐要裂开的神情,顿时哈哈大笑,“伯静啊,看来你这个小儿子还藏了许多惊喜啊。”

    傅渊无奈拱手,“让官家见笑了。”

    太子有被震惊到,当即看向景朔帝,“父皇,我也要识字念书!”

    景朔帝这下倒是惊讶了,忍不住打趣太子,“现在知道要念书了?先前是谁把你母后为你准备的《千字文》扔掉的”

    太子伸手挠了挠脸,有些心虚,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挺着小肚子道:“那是我之前年纪小,不懂事。”

    景朔帝简直要被自己的宝贝儿子逗得笑厥过去,笑了好一阵儿才点头应下:“既然你想念书,那日后可不能叫苦。”

    太子抬着下巴,满脸自信,“孤才不会!”

    景朔帝面露欣慰之色,赞许地看了傅玉璋一眼。

    傅玉璋下意识粲然一笑,又抱紧了傅怀安的胳膊:好险,他哥差点提前十多年当上社畜!

    收获了意外之喜的景朔帝很是开怀,再看傅怀安和傅玉璋兄弟俩,更是觉得大齐人才辈出,祖宗基业一片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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