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少年不耐烦的催促,只得起身,颤颤巍巍的走在前面给人带路。

    屋子里少了三个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甚至连轻微的织物摩擦的动静清晰可闻。

    突然那男人站起来,当他高大的影子笼罩过来的时候,晏南镜浑身紧绷。

    “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