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退兵。谨小慎微到你亲叔父都看不下去。结果到关乎自己性命的事上反而这么大胆。”
郑玄符揣着气,说话夹枪带棒。
齐昀淡淡扫了他一眼,“我力主退兵,是因为没有继续纠缠下去的必要。与其继续纠缠,还不如退去。至于那个小女子的事,这四周并没有什么人,天寒地冻的天里。你觉得她们可以一跑二十余里的路去衙署告发我们?”
这几日,几乎天天雨雪。现在外面路面上还因为昨日里下的雪霰而结了一层冰。
就算是牛马都难以走动,更别说是人了。
这解释还是不能让郑玄符满意,他似笑非笑的睨着齐昀,“说是那个小女子没有那个本事,还是说景约看人家貌美,所以才有几分怜香惜玉的心思。”
“她应当是杨之简的妹妹。”
齐昀淡淡道。
郑玄符嗤了一声,“那又如何?如果不是杨之简,我等恐怕还到不了如此境地。说起来他和我们还有仇。”
“就算真的把他家人如何了,那也怪不到我们的头上。”
齐昀抬眼,手里的火箸抬起来。火箸在火里烧的通红。见着像是要往他身上敲。
这要是敲实在了,非得给烫死。
“齐昀你干什么!”郑玄符吓得面无人色,嚎叫起来。
“果然你就是被我说中了是吧!”哪怕到了这个时候,郑玄符还能嚎出声,“你就是见色起意了,所以才会恼羞成怒对吧!”
齐昀一手揪住郑玄符的外袍,沉力下拽,就将意图逃跑的郑玄符给拽倒在地。
火红的火箸横在郑玄符的跟前,“你要是还胡说八道,我就把这个搅到你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