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她喜欢余明婉这些人,真的,就像她喜欢沙包一样。
……
李崇京做完值日,拿着用完的工具走向仓库。
路上他又看到了陶宇哲,他好像是匆匆赶来要去哪里,一看到他就立刻停了脚,看起来很心虚的样子。
搞什么?
李崇京不由得蹙了蹙眉,觉得这些天的怪事频发,莫名其妙的惹人厌的预告信和莫名其妙盯上他的同班同学。陶宇哲这古怪的举动是从许萝芙转学过来开始的,难道他跟那封信有什么关联吗?
想到这个,他更厌恶了,毕竟他一想到信里写的那些字眼就很讨厌。
什么掏空钱包,坏事做尽,连命都没了。
他戴着面具,伪装正人君子,来这所学校上学,尽量与人为善,积极筛选和发展人脉关系,是为了在未来过上坐拥金山银山、腰缠万贯、躺在钱上睡觉的美妙日子,而不是去为谁挥金如土,掏空钱袋,冒着坐牢的风险去做坏事的好吗?最后还连命都没了。
许萝芙,难道能比得上钱更令人着迷吗?
写信的人是个脑残恋爱脑吧,恋爱脑才能编出这种鬼话,真恶心。
李崇京想着,收回冷冷的目光,镜片反射出白光,遮住他阴沉不悦的眸色。他总会搞清楚陶宇哲他们要干嘛的。
仓库门已经近在咫尺。
仓库常年堆积着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他对那个地方已经颇为熟悉,开门必定一股阴暗的尘埃味,满目都是光线不足的晦暗。
然而这一次,当他打开门,良好的隔音效果消失,哀嚎声陡然闯入耳膜。
他诧异地抬起凤眸,一张很有冲击力的绮丽面孔猝不及防地穿过镜片,撞入了他的瞳孔。
一刹那,世界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