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然大怒:“蠢东西,不准忤逆我!”

    德妃:“……”

    德妃嘴唇动了动,脑子里某些固有的特质又开始翻涌起来。

    她忍不住不平道:“嘉贞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呢,我可是正一品的德……”

    嘉贞娘子当下并不迟疑,屈膝行礼,果断撂挑子走人:“德妃娘娘万福,德妃娘娘长乐未央,德妃娘娘保重,我这就告退了!”

    德妃脑海里那个叫嚣着的小人瞬间萎靡下去,一把将她拉住,卑躬屈膝道:“嘉贞姐姐,是我不好,我都听你的,你别走!”

    看嘉贞娘子不为所动,面笼寒霜,她又掉了两行泪,可怜巴巴道:“求你了,姐姐!”

    嘉贞娘子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那张近在咫尺的美丽面孔,怒道:“现在知道求我了?我先前好声好气劝你的时候,你怎么都不听呢?!”

    德妃低三下四道:“都是我的错,姐姐你宽宏大量,不要跟我生气了。”

    “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忍你很久了啊?蠢东西!”

    嘉贞娘子余怒未消,悲愤不已:“我来你宫里的第二个月就停经了,太医说是肝火过盛,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药来调理吗?!”

    德妃:“……”

    阮仁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