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经脉、窍通天地,但细水长流的打磨和大刀阔斧的穿凿总是不一样的,至少在痛感上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荀妙菱的眼神有些迷茫。她微微翻着白眼,抬手抓住秦太初的袖子,在彻底昏过去之前,喃喃说道:

    “师伯……”

    秦太初低声道:“欸,你说。”

    “我还没吃完的菜……能打包吗?”

    谢酌、秦太初:“…………”

    谢酌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瞧你这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