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歇歇,现在你也不缺钱,何必这么拼呢?”
“谁说我不缺钱,我还……”顾栗诧异地看着走进来的男人,“你怎么来了?”
傅宴琛手里拿着水瓶,跟他高高在上的身份格格不入,他放下水瓶,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玫瑰花,皱眉地道,“难道送花的人不知道你花粉过敏?”
“我不是……哎!”
顾栗来不及叫他,傅宴琛就拿着花走进去,扔进了楼道里的垃圾桶里。
裴惊鸿,“……”
傅宴琛走进来,双手插兜,表情严肃地看着顾栗问,“想吃东西吗?”
“你可能不知道,手术完不能吃东西,饿了只能忍着明天再吃。”裴惊鸿看着傅宴琛,淡淡的笑着道。
傅宴琛,“……”
顾栗见傅宴琛脸色难看,被两个人夹在中间,她有些难堪。
“什么时候能好?”
顾栗刚想说话,裴惊鸿就接过去道,“她刚手术,最少也要一个星期后才能出院,如果你找她有事,麻烦你等一个星期,或者你找我也是一样的。”
傅宴琛不说话,那双眼眸一直盯着顾栗不放,温热的手捏了捏她的被子,他高大的身子坐在板凳上,丝毫不嫌弃凳子的高矮和铁硬。
裴惊鸿见他坐下来,手还有意无意的摸顾栗的手,他皱眉的看着顾栗问,“这么不懂边界感的人是谁?”
傅宴琛就等着这句话,他眼角微挑,刚要说话,却被顾栗抢先。
“他是我老舅。”顾栗咬牙,并不想让人知道邯京首富的傅宴琛是她老公,反正过段时间他们就会离婚。
傅宴琛,“……”
裴惊鸿听到这声老舅,顿时松了一口气,忽然就笑了,“原来是你老舅,怪不得以前你时常跟我提起你有个老舅,看来确实对你不错。”
顾栗嘴角抽了抽,她看着傅宴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出去!”傅宴琛觉得这声笑很刺耳。
裴惊鸿点头,也给顾栗掖了掖被子道,“你先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你舅舅可能还有话要跟你说,我先走了。”
顾栗点点头,没说话,只觉得空气都变得稀薄冷淡。
“舅舅,我走了,希望您能多照顾一下栗栗。”裴惊鸿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门被关上,傅宴琛脸色阴沉地盯着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