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得他指尖险些结上一层霜。

    研究了一会儿,他还是将玉簪放回盒子中,不再触碰。

    这个女孩瞧着很是古怪,明明昨夜的脸色惨白如死灰,他还以为她至少要休养个十天半个月,可仅仅过了一晚,如今的她脸色红润有血色,唇瓣也恢复健康的嫣红色。

    云清和盛御庭挥手告别之后,缓缓从梦境中醒来,长睫翕动。

    与梦境中的一身轻松大有不同,一清醒过来,云清便觉得精神有些匮乏,右侧有着源源不断的滋养气息涌入她的体内,体力也在不断恢复中。

    她撑着床榻起了身,打量了一下周遭,金丝楠木雕花的床榻,轻柔的罗帐随窗格吹进的风温柔地摇曳着。

    她揉了揉太阳穴,道:“这不是我的房间,是什么地方?”

    “烨王府。”

    听到右侧传来声线,云清转头看去,夜瑾辰一身贵气的墨色华服,坐在她床头的梨花木椅子上。

    他僵直着身子坐了一夜,俊逸的脸上还残余着昨日的些许巴掌印,精致的凤眸布满沧桑的血丝,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昨晚她让苏兰把他叫来之后便失去了意识,现下是什么情况,她一概不知。

    见他坐在自己床边,云清吓了一跳,倏地弹坐了起来,道:“大胆狂徒,竟敢偷看本姑娘睡觉!”

    闻言,夜瑾辰没好气地瞪着她,声音也透着哑,像是失去了一切力气和手段:“你先放开本王。”

    云清一低头,不知何时牵上了他的手,像是有病毒似的,慌忙甩开,搓了搓自己的手,环抱着胸往后挪了挪,道:“我怎么会牵着你的手。”

    “你觊觎本王的美色。”一夜未眠的夜瑾辰,眼眶都泛着红,不比平日里意气风发的模样,浑然透着一股难言的委屈。

    “我呸呸呸!”云清惊叫了一声,抬手指着他的鼻子,高声道,“我好好地待在我的三生堂,明明是你强行将我掳来,说,你到底什么目的?”

    夜瑾辰气得咬紧牙,抬手握住她指着自己的手指,道:“不识好歹的白眼狼,要不是看你快死了,仇家找上三生堂,你应付不来,本王何苦收留你?”

    语落,他又低眼看了看被自己握着的她,慌忙松开。

    云清蹙眉看着他,眼底透着狐疑,她凑近了他,盯着他的眼睛,道:“真的只是帮我?不是占我便宜?”

    夜瑾辰被她盯得发毛,一想到昨日的事情,多看她一眼都会觉得燥热,他别过头去,道:“本王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