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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都说陆家国公是个低调的人,只有内部人才知道,国公大人是陆家最为强势的人,他的话,没有谁可以质疑。

    “大郎......”女子楚楚可怜的看着陆生,只能把期望放在这国公府嫡长子身上。

    “父亲大人的意思没人可以违背,我也不行。”陆生叹气摇头:“后日你便与陆管家一起上门,不要想着应付,陆管家一旦发现你没有用心,你是知道后果的!”

    女子闻言脸上哀怨渐去,露出冷色,男人果然大多薄情。

    小时候与陆元为了讨好自己,争得脸红脖子粗,如今却能轻易的将自己推给别人做妾。

    “那姓张的举子我还是有些印象,不过一脓包窝囊废而已,不知国公大人此举何意?我夜莺难道如此不值价?”

    “当年所有人都看走眼了。”陆生认真的看着对方:“根据陆管家回来禀告,人家并没有兴趣纳你。”

    “什么?”夜莺闻言一愣,随即冷笑一声:“装模作样!”

    所谓的隐士家族子弟,她也见过不少,安家那一位何等天资?还不是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

    哪怕是国公平日里看自己的眼神,也掩盖不住那股欲望,那姓张的还端起来了?

    自己倒要看看,能端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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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你怎么来了?”

    富川县内,正打理好一切的罗氏刚准备连夜出发,却听下人说自己父亲来了这里,顿时吓了一跳赶紧迎了出去。

    自从那没良心的家伙成了县令,自己跟着他到了北方,已经三年没有见过自己家人了,父亲的生意都在江南,这一次居然万里迢迢赶来,可是因为自己的信?

    果然,风尘仆仆的中年男子连茶水都来不及喝一口便直接道:“收到你的信,我便直接赶了过来,也幸好你还未启程,否则又得折腾去寻你。”

    说着拿出厚厚一叠银票:“收着!”

    “爹爹,这是?”

    “当年的确是我看走眼了!”男子叹了口气:“当年可是拜访了好几个夫子,才给你定了这姓张的,根据夫子所说,以他的资质,会试基本无望,我便想着凭借咱家的财力,给他谋一个江南的县丞,也算门当户对,你成了官家夫人,摆脱商籍,他一个没钱没势的农家小子,还是靠我们家买的官,必不敢太过苛责与你,这辈子应该问题不大。”

    “却没想到这小子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只进京考了一回便得了二甲,直接县令起步了,才仅仅三年,就调任京城为官,这等升迁速度,那些有背景的高门贵子也不一定比得上。”

    “我看到你的信我就知道要糟,你那婆婆是一个现实的人,大概率是会劝他休妻的,这次为父来就是看看他张家是否会真的过河拆桥,若他但凡还有一点良心,记得你这些年为张家上下打点的功劳,只要不休妻,任何事都好商量,为父卖了两家铺子,得了这些现银,他张家底子单薄,在京城那种地方怕是民房都买不起一间,有了这些银子,至少买个北区的合院问题不大......”

    “爹......”女子顿时泪目,多年的委屈加上老父亲的维护,顿时让女子眼泪止不住的流出。

    “哎哟你这孩子,这么大了,哭什么?”中年男子连忙心疼的为自家女儿擦拭眼泪。

    “您......您这么多钱,是卖了多少铺子,后娘她......”

    “别管她!”老父亲笑道:“钱都是你爹我自己赚的,她一个妇道人家难道还要翻天不成?”

    女子闻言哭得更大声了。

    自己早年丧母,可父亲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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