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人一种特别柔软的感觉,就像一只虎掌一样。

    老孟见状,赶紧拉着孟凡行礼道:“见过岳老先生!”

    “不用多礼,不用多礼,我和你师父是至交,你也算是自家子侄,既然是一家人,搞得那么生分干嘛?”

    孟凡对这一位的第一印象便是爽朗,然后才是那种如同虎踞山岳般的稳重气势。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子?”

    老孟点点头,然后把孟凡推出来:“这是我儿子孟凡,那个名额我想给他,您看行吗?”

    只见岳虎阳仔细打量孟凡,只是一眼,便眸中精光大作。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随后,岳虎阳便领着两人前往后院。

    原来这处武馆,前面是教授学员的地方,一般教的都是套路,和普通人开的武馆一样,用于挣钱。

    后面,也就是后院,更像是一处演武场,十分广阔,四周是屋子宿舍,将之围起。

    而此时的演武场上,更是有着三个人,最年轻的也有三四十岁。

    “师父!”

    只见三个人一同行礼,随后站立一旁。

    岳虎阳点了点头,然后坐在演武场的石凳上,看着老孟和孟凡,笑呵呵的问道:“小家伙,你可是得炁了?”

    “而且得炁的时间还不短?”

    孟凡看了看老孟,只见老孟点点头,他才上前说道:“没错,我三岁就开始炼炁了,现在六岁,修行了有三个年头了。”

    随即,孟凡只感觉一阵强风袭来,但到跟前时,却生生停住。

    他的肩膀更是被岳虎阳直接抓住,然后开始在孟凡的身上开始游走,在孟凡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收手。

    “不错不错,没骗我这个老头子!”

    岳虎阳看向老孟,问道:“小孟,你这儿子学的是禽兽师的法门?”

    老孟连连点头:“岳老先生慧眼!”

    “嘿嘿,什么慧眼不慧眼的,我和你师父那老头子四十年的交情,就他身上炁的那股味,隔着八里远我都能闻见。”

    “一脉相承的法门,你身上和你儿子身上,那股炁也一样,我怎会认错?”岳虎阳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毫不在意的说道。

    随后,只见岳虎阳定定的看向孟凡,问道:“小子,愿不愿意学形意?”

    孟凡却故意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叉腰问道:“形意拳,厉害吗?”

    “我只学最厉害的!”

    谁知岳虎阳听完,哈哈大笑,指着自己道:“我不敢说全天下,但就整个陕省而言、甚至是在西北这块地方,形意拳无出我右者!”

    “岳老先生,您过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