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他,这小子,哎!”
王玉楼是从二十一世纪的华国穿越来的,自然明白族叔王荣远对自己、对玉安的希冀.
这位家族的长辈没什么爱扇大鼻窦的特殊癖好,纯粹是被气到了。
“是,叔父,守得全身保仙途,玉楼必不敢忘!”
说着,王玉楼还踢了王玉安一脚。
经由堂哥这么一提醒,王玉安也反应了过来,连连保证道。
“俺也一样,必不敢忘,必不敢忘!”
王玉安这小子,学着王玉楼表态,勉强让王荣远放心了点。
虽然王玉安这个狗东西有点跳脱,但玉楼倒是谨慎的性子,这俩小鬼在清溪坊内互相扶持,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毕竟,王家在清溪坊还有其长辈在,又不是只有这俩小鬼。
“哼哼,你们啊,在此地等我,我去把青骢马与马车托存一下。”
王荣远牵着青骢马,步入了清溪坊内外围的停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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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安,还疼吗?”
看着弟弟肿胀的脸颊,王玉楼关心的问道。
“能不疼吗?扇你你也疼!”
捂着脸,王玉安眼泪汪汪,委屈极了。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甚好,他对王玉楼的关心倒没什么意见,就是觉得太冤了。
不就是忘了半句族训,至于奖励我大鼻窦吗?
爹,娘,俺想你们了!
“额,叔父也是关心你,族学中的玉明大哥每次讲到他弟弟的事情,都会眼眶含泪。
我们这些引气期的小字辈,离开家族的庇护后,只有谨小慎微才行。”
王玉楼有些哭笑不得的提醒道。
自己这位弟弟,还真是被他爹娘给宠的太厉害了。
他提到的玉明大哥,是玉字辈的老二,练气初阶的修为,在家族族地修炼,也兼职给家族的灵根子弟上上课。
他的弟弟玉流,就是外出求学的过程里,因少年心性,贪图凡间床笫之欢,被劫修暗杀于凡俗市镇内的宅邸中。
作为筑基小族,相比于紫府门阀、大宗左道,王家在梧南盆地内只算微末。
但......对于朝不保夕的散修而言,王家子弟身上的东西,已经够他们铤而走险了。
“哥,你看,那里有没穿衣服的女修者。”
然而,玉楼的关心都是多余的。
玉安这个狗东西看到了漂亮的女修,脸上瞬间就不疼了。
神医!
玉楼表面上有些嫌弃,不过心中也有几分欣慰。
玉安这小子还算个东西,有好事没忘了玉楼——没白疼他。
顺着玉安的视线看去,玉楼注意到了那位站在坊市地摊边的女修者。
明明是阳春三月的时节,这女修却似乎热的厉害,上身只穿了丝质的鹅黄色抹胸,下身则是一条短罗裙,裙摆堪堪盖住臀线。
地摊上售卖的是些石头、金属,尽是些炼器用的物事,也不知道那位散修从哪弄来的,女修者则在和摊主讲价。
“别乱看,说不定是修魅术的,万一你被着了道,等将来我成了练气,也要在族学哭你了。”
拉了玉安一把,王玉楼把他的猪头脸从女修的屁股上扭到了一旁。
“你小心些才对,我可也是双灵根,虽然只是金土,比你的水火在炼道天赋上差了些,但斗法更强!”
猪头小子嘴硬道,说着,他又情不自禁的扭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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