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的洪水似乎下一秒就要决堤,只有男人还坚守着最后一丝脆弱的理智。

    他抱起冷月姮向湖水走去。

    冰冷的湖水让两人稍稍回归一丝冷静。

    “没用,会死人的!”冷月姮搂着男人的脖颈呢喃,“救我!”

    “你是谁?”男人刚刚压下去的浴火又被勾了起来,胸前的柔软,耳畔的娇语......他要恨死这个女人了。

    “冷月姮!”她的语气里带着一分倔,两分怜,七分媚。

    “你这个狐媚子!可别后悔!”男人看着怀中逐渐瘫软无力的女人,咬牙切齿,看来她中的毒比自己深。

    带着一分怜爱,九分情欲,他笨拙的吻了她,这是他第一次对女人产生怜爱。

    地为铺,天为盖。

    二十岁的他,第一次与女子携手入云端,怎奈“欲渡黄河冰涩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哎!她无奈。只能扶他“马蹄踏水乱明霞,醉袖迎风受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