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也还不错。

    她用力擦干眼泪,就仿佛用力擦掉自己的前世一样,灿烂的笑了,昂首向冷府走去。

    “你可愿跟我走?”男人一直在身后尾随,将她的脆弱和坚韧都看在了眼里。

    终究是自己连累了她。傍晚饭后,有人送来一张字条,内容关乎他查了很久的案件,他毫不犹豫去了冷府......

    一个女子,失了贞洁还怎么活下去。男人心底泛起一丝从未有过的酸痛感。

    “你是稷王!燕北渊。”冷月姮笑容灿烂,语气笃定。

    “是本王!”燕北渊惊讶她的聪慧。

    “听说你克女人?”冷月姮打趣道,仿佛刚刚那个哭泣的女子不是她。

    “你怕了?”燕北渊眼底闪过一丝愠怒,随即笑了,那笑容云淡风轻。

    “做你的外室?还是通房丫头?”冷月姮不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