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禁一阵恶寒。

    那老马夫与众仆役打赌,在闹鬼的空屋子里住了一宿,成了疯子,从此只会说一个“脸”字。

    那天夜里,这屋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看到了什么?他所说的“脸”,是程瀚麟看到的那些吗?

    白天听赵管事那么一说还好,半夜三更来到出事的地方,海潮胳膊上直冒鸡皮疙瘩。

    梁夜却似一无所觉,用灯照着,细细端详门锁和符咒,甚至还上手摸了摸。

    海潮头皮一阵发麻。

    “走吧。”梁夜道。

    海潮如闻天籁,要是梁夜提出要进屋看看,她也只好硬着头皮一起进去。

    出了荒凉诡异的院子,海潮不自觉地加快脚步,直到将那股桂花的浓香远远抛在身后,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觉得赵氏夫妇如何?”梁夜忽然问道。

    海潮又想起方才他看赵夫人的眼神,脸不由一拉:“不知道,我口无遮拦,只是个不懂事的野丫头,知道什么。”

    梁夜侧过头看她:“生气了?”

    “狗才生气!”海潮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把先前告诫自己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

    “那就好。”梁夜收回视线,淡淡道。

    海潮:“……”

    更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