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完契约,他就给我去做一个星期畑当番,做完再去做一个星期马当番,可以接受的话就把刀账给我,我可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不管开门杀是谁的主意,既然追我的是大和守安定,那我就要把气撒在他身上,事后他们自己有什么内部调节也与我无关,我总是不愿意把事情想太多的。
在历经开门杀、密室逃脱以及极限辩论后,我还是得到了那本象征着入职申请的刀账,但意料之中的卡在了输送灵力这一步。
狐之助:“您不知道怎么使用灵力吗?!”
我:“都跟你说了我这二十多年一直是个纯粹的普通人啊!”
没错,别说输送灵力,我卡在第一步感受灵力上了。
狐之助只会跳脚,给不出什么中肯的建议,我只好看向场上貌似最靠谱的三日月,我当审神者你我都大大滴好,这种时候有啥小妙招还不快快说来。
三日月:“血液似乎可以充当灵力的媒介,姬君如果没办法不妨一试。”
我:“听起来好疼啊。”如果只是签订契约放次血无伤大雅,但如果我一直学不会使用灵力,之后刀剑们受伤了难道还要放血治疗吗?感觉很容易贫血的样子。
但是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就不信我这种灵力小笨蛋在时政会是头一例,之后再想办法也不迟。
因为狠不下心咬破自己的手指,只好让狐之助代劳,狐狸式神应该不会携带狂犬病毒吧。
和本丸缔结契约的感觉非常奇妙,手指按在刀账的瞬间,我先是感觉身体被掏空,是那种狠狠熬它七八夜的虚感,然后冥冥之中仿佛本丸的环境在随着我的每一个小小的念头发生些微妙的改变,我有预感如果我现在想要下雪,本丸便会如我所愿被白雪覆盖。
真的好不唯物啊。
“虽然我对你们没有想法,考虑到你们对审神者这一群体大概有些负面情绪,狐之助就和你们商量着看看住哪儿吧,”我把狐之助扔给三日月,“这样万一我哪天突然渣堕了你们也可以马上举报我。相对的,既然我已经表现出这么多的诚意了,你们也端正端正态度,别把我跟前主混为一谈,也怪冒犯的。”
我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感觉现在沾上床就能睡,天大地大睡觉最大,还有什么事也等睡醒之后再说。
三日月:“请问姬君我们该如何称呼你呢?”
我刚想随口告知大名,就被狐之助一个飞踢阻止,相处半天我俩之间居然产生了一点奇怪的默契,我上下嘴唇才一分开它就猜到我想说啥了:“主人!我不是告诉过您不可以说真名的吗!每个审神者都以代号相称,请您想一个习惯的代号吧。”
要说习惯,那自然是穿山甲啦哈哈哈哈。
但是狐之助和三日月好像对此抱有不同的看法,狐之助发出尖锐的爆鸣,三日月的笑容也罕见的勉强起来。
搞什么啊,不就是以后一同去万屋采买时要对我喊穿山甲大人嘛,这难道是什么很难以启齿的事情吗?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大和守安定不知不觉间悄然离开了,大概是去找那位叫作加州的好朋友了?后两个字我实在没记住,等睡醒了一定要比对着刀账好好认认刃,争取把刃和名字都对上。在正式成为本丸的审神者后,沉睡的刀剑们被我挤出来的那点灵力全部唤醒,这也让我被掏空的身体雪上加霜。
脑回路来回跳跃后感觉更累了,我也挤不出多余的精力去想一个惊世骇俗的代号,既然是代指的称呼,果然还是应该取一个熟悉点的。
“我的代号就叫小明吧。”十几年的老朋友了,在日式的本丸听到还怪亲切的。
就是取完之后才发现和三日月好像有那么一点撞了,但应该问题不大吧。
年轻人身体就是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