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审神者还在时候,从某件事情发生后,压切长谷部就选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自那之后就再也没开过门了。

    具体是什么事情鹤丸犹豫了一下含糊地说和他也有些关系,再多的他其实也不太清楚。

    所以当然食物也是完全送不进去的。

    我:?

    不是哥们儿,也没必要在这种地方上向我展示你们刀剑付丧神的牛逼之处吧?

    仗着是付丧神就可以不吃不喝这么长时间了吗?

    压切长谷部他还真可以:-D

    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会笑出来的,就好像现在的我一样。

    “咱们本丸的屋子,应该不会用什么灵力加固过吧?”我慢慢地撸起袖子,笑眯眯地看向鹤丸。

    “那倒没有。”

    “那就好。”

    压切长谷部之门,吃我一记野蛮冲撞!

    感谢本丸统一的木质建筑,小小木门根本承受不住助跑后我的体重造成的冲击力,一下就被我撞开了。

    特殊情况下总要使点特殊手段,我的判断就是这种时候根本无需考虑刃道主义。

    如果不是刀账上压切长谷部还在重伤边缘苟着,光凭他这段时间毫不在意自己的行为,我真会觉得他说不定已经悄悄碎在自己的屋里了。

    既然还活着就总会有希望。

    鹤丸就在门外并没有进来,所以现在是属于我和压切长谷部的一对一特别治疗。

    睁着眼睛看着我的压切长谷部更像一具空壳,我根本想象不出前任是怎么将他毁的这么彻底的。

    而我只能握住他的双手,至少要把血条拉上去再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吧。

    治疗濒临重伤的刀剑所耗费的灵力远比我想象的多,根本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的程度,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手从比压切长谷部热到比他还要凉,接触处泛着令人不适的湿意。

    但是这是我必须做的。

    压切长谷部的现状也有我的一份责任,我明明可以更早的发现不对,这是我选择担任本丸审神者后应该尽到的责任才对。

    这与其他刀剑是不是还不够信任我,才没有向我寻求帮助无关,这就是我必须做到的事情。

    所以现在的不适也是我必须去忍耐、去接受的事情。

    在我所不了解的过去,压切长谷部曾经是和其他压切长谷部一样自信骄傲的打刀。

    只要是主人的命令,就算再肮脏的工作也可以平静地完成,毕竟他可是手刃家臣、火烧寺庙,只要主人下令都会去做的压切长谷部啊。

    虽然审神者可能的确不算优秀,对刀剑的态度也不算好,但那是令他从刀剑中显形的主人啊,是他从第一次见面时就宣誓效忠的主人。

    主人也被他的忠诚打动,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是主人指定的近侍,负责执行主人的每一项任务。

    比如替主人传话,召见其他刀剑之类的。

    压切长谷部的机动可是打刀之最,他总是能很快地完成主人的命令,然后得到主人带着笑意的夸奖:“不愧是无所不能的压切长谷部。”

    他好像就是被这样的夸赞蒙住双眼,捂住耳朵,才会一无所知的快乐下去。

    直到被主人带进天守阁的地下室前,他都是那个骄傲自信的压切长谷部。

    直到看见四肢和脖子被铁链束缚在角落,连站起来都做不到的鹤丸国勇。

    直到主人笑着从呆若木鸡的他手中拔出本体,反过来递给他,用和以往一样期待的语气说:“鹤丸不是很听话,去把他的脚筋挑断吧。”

    那一瞬间压切长谷部觉得世界都好像开始变得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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