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年代里去,但我敢保证,任何对历史不该有的改变,都不应该存在。”
“你要知道后世没有任何‘现代人’存在过的痕迹。”
程衡并不赞成管殷的说法:“很多人都说王莽是穿越的。更何况还有那本在清末已经设想到未来的书,和当今有多少相似之处,难道就不能是今人穿越到古代,为了避免暴露才留下来的么?”
“你是说陆士谔?”管殷叹了口气,这孩子怕不是看营销号看多了,一会儿王莽,一会儿陆士谔的,真应该好好读读历史。
“不然?”
管殷忽然有些不想和程衡说话,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了一个自认为能够引起程衡共鸣的话:“你要是如此说,汤显祖和曹雪芹难不成也是穿越的?”
“那如果这些证据都被历史修正过来了呢?”程衡的想法很大胆,一时间说愣了管殷。
“修正?”
“我的意思是,如果后世没有穿越者的证据,那么多文艺作品却写了又写,有没有可能我们一切作为都会被历史修正成一个合理的样子?”不愧是做编导呃,程衡每一句都很天马行空“那岂不是说明我们做什么都不会影响历史了?”
“或者说,如果我们根本只是穿越到了一个平行世界,那与历史又有什么关系?我们想做什么就去做不就好了?”
一连串的输出,根本没给管殷留下思考的时间。
“如果真的能穿越,多少人都想穿越到家国危难的时候,带着他们做大炮、飞机不好么?”
程衡的话让管殷更摸不到头脑了:“可这是不可能的,多少牺牲都是……”
“对啊,不可能的。”
“所以承认吧,我们穿越的世界可能根本就不是属于我们的历史,那我们既然掌握剧本,为什么不能替天行道,让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程衡的心里有一种对于正义和绝对公平的追求,从学校到社会,甚至已经积累到了一种执念的程度。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认为的公平与正义,一定能带来最好的结束么?不同于程衡的不破不立,管殷的生活就像是她现在习惯的这样,平稳、有序。
梦醒了,程衡并没有听到管殷后面的话。他在想:阮弼有靠经商造福一方的头脑,如果放在官场上,加上他那位乐善好施的大善人父亲,定然能成一方敬仰的父母官。
那些欠了阮家钱的,自然也会把那些该还的如数奉上——好人,就应该如愿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