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末了拢起一抹真切的笑道:“我都记住了,你且放心吧。”
抱竹点头,马车便踩着辚辚之声渐行渐远,直到再也看不见丞相府和抱竹的影子了,谢韫才放下帘子。
十五年前刁奴刻意混淆相府千金一事说来也是有几分巧,两家竟同样都是姓谢。
只是一个在燕京西边略显清冷的槐清巷,一个则在寸土寸金最为奢华的明照坊,实为云泥之别。
这中间有如天堑,谢韫却在一朝尝了个遍,实在是造化弄人。
她敛下心头思绪,心知这一路颇费时辰,恰巧自己的身子昨夜的确因为心伤而几乎一夜未眠,便预备闭眼假寐,谁知将阖眼的时候就听到前头一阵骚动。
她倏然睁眼,掀帘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