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锻炼日常,张极会记下来,然后自己瞎几把练一下。
不过没用。
真正的格斗武术,要配合对应的肢体动作,呼吸,外用药,甚至还需要有辅助的击打锻炼之类的。
每一样都是绝密。
哪怕在这个看起来似乎网络很发达的社会,他们也不愿意平白无故的教给普通人。
他想过奎城区外是不是能接触那些东西。
但好像并不容易。
负责送货的司机才有能力往来,而且据他们所说,外面也没开武馆的地方。
善离岛这地方,更多的只有血汗工厂,把人当奴隶使唤的。
奎城区在整个善离岛,甚至都算得上是优等生活地区。
至少奎爷有在想办法好好治理,没有让他随意乱成一锅粥。
其它地方各种枪支成瘾药物泛滥,想要工作有一口饭吃还得拿命玩。
一众奴隶主里面,奎爷算是目光比较长远的。
不过据说奎爷到这里也才不到二十年,他并不是本地人。
以前的这里,并不叫奎城区,也更加混乱,和其它地方差不多。
时间来到夜里。
张极结束了一天的苦工,带着稍显疲惫的身子准备回家。
钥匙顶在锁内,他忽然感觉不对劲儿。
好轻!
“咔哒~!”
锁被直接打开。
“用久了老化?得去找程叔换个锁了。”
张极自顾自念叨着,然后打算迈步离开。
然而房门却忽然打开,一只手陡然伸出抓向了他脑袋。
他伸手阻拦,却被对方轻轻一拨就拍向了边上,然后那只手掌死死的捏住了他的脑袋。
“别出声,不然死!”
一道有些沧桑的声音传出。
五指非常有力,捏得张极脑袋生疼,他毫不怀疑对方只要加把力,自己的脑袋就会和西瓜一样炸开。
这个声音张极竟然感觉有点熟悉,他小声的道:“奎爷?”
“进来。”
奎爷一把抓住张极,将他带进了门内,然后进行了反锁。
张极被随手丢到了一边,奎爷踉跄着步子,坐到了那硬纸壳和木箱拼凑起来的床板上。
“奎爷,发生什么事了?”
张极将灯泡打开,他注意到,奎爷的腹部似乎有些血液的痕迹。
这是什么情况?
“你叫什么名字?”
奎爷没有回答张极的问题,反而是询问了张极的名字。
“张极。”张极回答道。
奎爷盯着张极看了一会儿,似乎有些印象,说道:“张极?没想到是你。”
他想起来了,眼前的赫然是那个和狗抢饭吃的青年。
“奎爷?”张极说道:“你好像受伤了,我可以去药店帮你买点药......”
装卸工人常有跌打损伤擦碰什么的,这附近也有一个专门卖药的药铺,大病没法治,但小口子两三下能给你缝合好。
奎爷注视了张极一会儿,然后道:“去吧,不要说我在这里。”
张极点头,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站在门外,他的表情陡然发生了变化。
奎城区要变天了?
奎爷以自身绝对的武力镇压一切维持的简单秩序结构,本来就相当脆弱。
现在奎城区的上层怕是出了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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