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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的巴黎夜晚,凛冽的寒风如冰刀般割着肌肤,吹在脸上有点刺痛感。洛云绵不自觉地裹紧风衣,仍难抵寒意侵袭。
傅宴池见状,上前一步,伸手取下自己黑色的围巾。
洛云绵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试图拉开距离,被傅宴池一把拽住,不容分说地将围巾围在了洛云绵的脖子上。
“要是感冒生病了,遭罪的可是绵绵姐。”
洛云绵微微一怔,便也不再抗拒。
两人沿着埃菲尔铁塔缓缓踱步前行,塞纳河两岸,路灯与河面上的波光交相呼应,微风吹过,泛起层层光影。
河边的建筑也被灯光勾勒出轮廓,与河中的倒影形成一幅美丽的画面。
洛云绵看向前方顿了下,傅宴池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老外在摆摊。
“要不我们去吃那个?”
傅宴池率先开口。
往日和傅庭深在一起时,因对方嫌弃路边摊不卫生,她就改了不吃这些的习惯。
洛云绵怔愣之际,傅宴池已先一步走向前去,用流利的外语和老外交流,很快便点了两份煎饼果子。
洛云绵静静地站在一旁,她脚蹬高跟鞋后也有一米六八,可站在他身旁,却仅到其肩膀处。
她凝视着傅宴池的背影,听着他与老外自如的交谈,总觉得他有时候表现出来的成熟与青春活力乖萌一面,很是相互矛盾。
傅宴池伸手递了一份过来。
她打开冒着热气的袋子,里面的煎饼果子放了很多香菜,没有葱,莫名的她鼻子一酸。
爱与不爱似乎很明显。
傅宴池自然地站在车流穿梭的内侧,把安全的位置让给了洛云绵,两人就这样一边吃着煎饼果子一边缓缓向前走去。
洛云绵的内心五味杂陈,她的目光停留在身旁并肩而行的人身上,记忆里那个小胖子已经长大了。
她微微侧头,带着半开玩笑的口吻问。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酒吧的?难道给我装了跟踪器?”
这一句话,让原本略显尴尬的氛围稍稍得以缓和。
傅宴池笑得弯了眼,笑容愈发清澈纯净。
“我就是怕绵绵姐不要我了。”
洛云绵听后深吸一口气,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宴池,我们有必要好好地聊一聊。”
“好啊,可是绵绵姐这里很冷。”
“那先回去,你住哪个酒店?”洛云绵问他。
“绵绵姐你得收留我,酒店没房间了。”
,“这么大的地方,难道都能客满?”
洛云绵不信。
“真的,你不是要跟我谈吗,我保证不乱来。”
傅宴池伸出两个手指作势就要发誓。
最终洛云绵把他带到了自己住的房间,只是到了楼层走廊时候,她做贼心虚的探出去的模样,落在傅宴池眼里就很不是滋味。
他故意迈着步伐先一步出了电梯。
洛云绵慌张的跑出去一把拉住傅宴池的手刷了门卡,直接把他推了进去。
“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你闭嘴。”
洛云绵看了下门口迅速的关上门。
只是洛云绵还没来得及换鞋“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云绵,你在房间吗?”
傅庭深的声音响起。
洛云绵心急如焚地拽着傅宴池往房间里疾走,眼神慌乱地四处搜寻着能够藏匿他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