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案,官老爷给那些蒙受不白之冤之人,伸张正义是对还是不对?”

    赵老太太不知道他怎么又扯到什么官府老爷办案了,但是这话出来,她理所当然的点头,“对啊,没人说不对啊,我什么时候说不对了?”

    “官府老爷之所以能够将案子判的对和准,靠的不就是仵作验尸吗?别的不说,前段时间,轰动京城的采花大盗一案,多少妙龄女子被人掳走下药玷污清白,而后被分尸成几块抛到护城河里!

    是不是那群仵作,夜以继日将河里的尸体捞出来,而后拼凑到一起,根据尸体上的尸斑,骨骼的大小形状判断出被害人被杀的时辰以及被害人的年纪和性别?

    是不是那群仵作,靠着一代又一代积累下来的经验,推断出作案男子的身高体重对方的活动范围,最后还得帮着官府将对方给缉拿归案!”

    林昭昭从椅子上站起来,人是环境的产物,她是根正苗红生长在21世纪下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她受的教育是不会职业歧视,无论是环卫工人,还是做大办公室的白领,那不都是自己的岗位上熠熠发光的人吗?

    她不能去批判赵老太太等人,毕竟这群人一出生接受的思想和教育就是人上人不该做仵作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工作。

    但是呢,“祖母,父亲,母亲,很多事情都是需要人去做的,我不认为哥哥做仵作就不对就丢人了。

    仵作是帮着官老爷断案,是帮着受害者家属寻求真相的人!这天下冤案何其之多,那些妙龄少女无辜惨死何其无辜?!

    尸体不会说话,但他们目前所遭受的一切呈现在尸体上的伤痕不会作假,仵作通过那些细节让尸体说话,替尸体申冤。

    父亲在朝为官是为天下苍生,难道三哥的仵作就不是为了百姓谋福祉吗?”

    “既然都是为了天下苍生,又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三哥的手天天碰着尸体确实是不干净,那祖母拿粪水浇你那绿菊就干净了?爹天天去碰那些知道被多少人碰过的那些人上完厕所有没有把手洗干净,扣完耳朵有没有把手擦干净的卷宗就干净了?”

    赵老太太,“!!!!???”

    她怎么知道她拿粪水浇绿菊了!

    林昭昭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她平日里懒得多说,今天不一样,她作为医者,是很佩服欣赏法医这种职业的。

    自然见不得大家说林清珏的不好。

    但站在一旁的林清珏却是愣住了。

    林昭昭说的这话,他是第一次听见,他不知道对方是真心还是假意,因为以往回府,小姑娘总是躲着他,于他并不亲近。

    他也不会特地凑上去惹人厌烦。

    可此刻——

    林清珏的耳朵有些发热,他感觉这个妹妹,好像也不是他认为的,那么讨厌他?

    或许,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一点点的——

    不是很多的喜欢他?

    这样的认知让少年胸腔里的小鹿止不住的跳来跳去的。

    林昭昭可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毕竟她又没有读心术,只说:

    “今天这顿饭,要么就一起吃,要么大家干脆都各回各的小院子里,找各自的厨师弄着吃了得了,反正我确实也受不了祖母掏粪的手,父亲碰别人如厕不清洗的手!”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简直越说越过分了!”

    赵老太太气死了,“我那绿菊,那可是波斯进贡,宫里都没有几株,是皇后娘娘特地赏赐给我,我看它自己长得不好快死了,这才用……去浇,什么叫我掏粪!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怎么好说出这么肮脏的话?”

    林远致也不高兴,“我看的那些卷宗什么时候又是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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