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仔细一听也能感觉到上联博大精深之处。

    但是这会他肯定不会表现出来,只会是一副,这答案很简单,但是你们都说不出来,实在对你们这群人感到无语的样子。

    有的时候还看了一眼自己撕下来的红色的字报,冷笑道,“林清影?看见你们这群人我就可以猜到林清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水平呢?今日别说你们,哪怕真人在场,想来也是想不出什么好的答案的。”

    说着,竟然直接用脚踩过了写着林清影名字的字报。

    一个行为举止无疑是火上浇油,这不是将别人的名字踩在脚下,是将别人的尊严,乃至于人家国家的尊严踩在了脚下,根本就没法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的意思啊!

    “我五岁那年就能够写诗,九岁的时候更是跟着大雍最好的老师学习君子六艺,骑马射箭,琴棋书画,可谓是样样精通。

    16岁更是考中了大燕的状元,是因为长相太好看,这才从状元上面往下挪了一等,成了探花郎,我倒是不明白了,林清影这种人何德何能加何,我能有着一样齐名的本事。”

    他眼睛里露出了那种十分不认可的样子,以及看不起。

    “你在这给谁俩吹呢!”

    “还五岁能做诗,你咋不说你一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够科考了呢?”

    “你是神童不假,你是万里挑一又不假,但是这只是在你自己的国家,你来了大雍再看看呢,我们多少万的人口,即便是万里挑一,你也是那千人中的一个罢了,别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老弟!”

    “小出生老子忍你很久了你知道吗?别人的地盘上,你还在这里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今天我若是不给你几巴掌,你怕是根本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吧?”

    说话的学子们越说越觉得慷慨激昂,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完全没有任何问题,抡起拳头就要冲上去打人,最后还是学院里的父子们将人给拦了下来,

    “君子动口不动手有什么话不知道好好说啊,冲上去打人像什么话?”

    “父子冲上去打人确实是不对的,但是我们打的这是人吗?看看他们做的事情,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狗咬了你一口,难道你们还要冲上去咬狗一口不成?也不怕得上什么脏病!”画的这个夫子平日里也不是那种好脾气的人,当下也是阴阳怪气的几句。

    但是钱舒远根本就不在乎啊,说白了他的底气是自己国家给的,而自己国家的军队本来就比大雍的军队厉害的多了,今日他就是要站在白鹿书院撒野,又能怎么样呢?

    况且,“你们话说的都很硬气,但是是个姿势嘛,拉出来溜溜,大家自然也就都清楚了,口头上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有本事就将我给你们的上联给对下来,没有本事的话就老老实实的承认自己学识上就是比不过别人,根本没有资格与我们进行学术交流就完事了!

    一群莽夫,学识上比不过别人,就想着对着别人动手,简直是可笑又粗鄙!”

    “不粗鄙,你懂礼貌,你跑到别人的书院,在这里耀武扬威的,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是吧?”

    “那有本事你们就直接动手啊!”钱舒远根本就是一点都不怕的,那说白了,“你们今天要是打我的话,我爹可是当朝丞相,你们承担得起两国开战吗?

    况且我今日站在这里也不过是实话实说,你们连我能答对的题都答不出来,还在这里一群人讨论了半天也没个结果的,可见你们这一群人加在一起也比不上我一根手指头,那你们又有什么资格和我学术交流呢?”

    说完就这么大摇大摆的,直接离开了你,别说在场还真没有人敢去打他,一听说是丞相的儿子,就怕引起两国的战争,到时候愧对黎民百姓,但是他这副样子,显然也把白鹿书院的这些师生们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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