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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搭一块钱的公汽到了市区的边缘地带,再徒步走大约二十分钟,便到了闫天那处于市郊的祖屋。

    祖屋很大,分前中后三重院落,外面围着一圈高高的围墙。围墙以青石筑成,打磨得很光滑,有一些潮湿的地方已经爬上了青苔。

    闫天打开大门走了进去,前院里的两棵石榴树上挂满了沉甸甸,裂开嘴的石榴,里面晶莹的颗粒折射着阳光,犹如一颗颗美丽的宝石。

    祖屋的房屋是明代建筑,之后每一代人都会修葺、改造、扩建一番。闫天的家乡在古时乃至近代都是非常重要的战略性地带,但是闫家祖屋却奇迹般在一次又一次战火之中完整完缺地保存了下来。

    闫天的爷爷曾说,那是因为祖屋受着闫家祖上在天之灵的保护。闫家祖上曾有了不起的大人物,曾经一统四海,建立疆域辽阔的大一统帝国。

    对爷爷的说法,闫天半信半疑。闫家祖上有大人物,族谱里也曾有过记载。据说闫家出的第一个皇帝,是从武林中起家,在他三个儿子和一批忠诚部下的帮助下,推翻了旧帝国,建立新帝国。

    但是历史书上怎么也查不到记载,说闫天他们祖上是绵延了八百年的帝国,闫天还是有点不相信的。

    毕竟龙国国姓闫的人太多了,天知道谱写闫天家谱的那位前辈高人是不是想为自己这一支“闫”姓家族脸上贴金。

    说他信,则是因为除了族谱里的记载之外,在他七岁那年开始,他便能感应到祖屋里的不寻常之处——每逢天上划过流星之时,他总能看到一作五爪金龙形、一作飞天血虎形的两道怪异光芒,围着祖屋往来盘旋,且总在他心中发出那声声龙吟虎啸般的咆哮。

    但奇怪的是,这种种异景,除他之外,再没有别人能够看到听到。

    采摘了一枚石榴,边嚼食着那汁水充盈的水晶颗粒,边打量着院子。

    已经整整一月未曾打理过院子了,院子里杂草丛生,老屋和围墙的青石上开始爬上一层薄薄的青苔。

    叹了口气,闫天推开堂屋的大门,尘气扑面而来。生性随意懒散的闫天,一个人拥有这么大的住宅确实也不是件很美好的事。

    至少,在需要打理房屋的时候,这种不美好便能体现得痛快淋漓。

    叹了口气,闫天将装满了畅销书和各类古典小说的书包扔在堂屋的八仙桌上,激起一篷细细的灰尘。

    看来不打扫不行了,再不打扫的话,这屋子便不能住人了。

    怀着万分忧郁的心情,闫天开始了浩大的清洁工程。

    先从外围的院墙和前院清理起,刮掉青苔,除掉杂草,修剪院中各种花树的岔枝,仅这一项工程,便花了他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

    干完院墙和前院的工程,中庭和后院还需整理。这一来,又是两个小时。

    好容易将各处院子整理完毕,天色已经全黑了,天空中开始有群星闪烁。

    将三重房屋里的灯全打开,整个祖屋看上去***辉煌,可惜这辉煌掩映下的,却只有闫天和他那暗淡的影子。

    更加浩大的工程开始了,房屋内部的清理,比起院子和围墙的工作还要艰辛得多。

    他从前院的大屋开始清扫起,花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将大屋里的每一间房间包括小阁楼都清理得干干净净,每一张桌椅都擦得光可鉴人。

    作完了这些,闫天擦干额上的大汗,看看时间已经是夜晚十点了。

    只剩下中庭的厢房和后院的房屋了,闫天在认真决定做一件的时候,从来不愿意半途而废,再晚也得把事情做完。

    一手提着扫帚拖把,一手提着一桶清水,闫天快步走出前屋,刚准备穿过中庭的院子时,天空中忽然划过一颗闪亮的流星。

    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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