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都急促了很多。
韩海在所有的持枪乘客集中到一起之后,向他们演示了一遍怎样玩枪,然后分配五人为一组,讲解了一番一旦交火,该如何互相掩护,如何轮流开火,以免同时打光子弹,造成火力真空。
不是很详细地讲解了一番之后,韩海又选了五个胆大心细,身手敏捷的乘客,将他们带到了车顶上布置,以免****从车顶突破。
见韩海已经布置好了,闫天便继续向前进发。韩海他们则耐心等待,一旦有乘客撤入这两节空着的车厢,他们便向前推进。
当然,关于如何推进,如何寻找掩体这类战术动作,韩海也粗略地讲解了一番。
其实闫天倒没打算让这些可能一辈子都没摸过枪的乘客参加战斗,他现在自信得很,认为凭他一己之力,足够干掉所有的****。之所以让这些乘客也加入进来,不过是想多点威慑力,以防万一罢了。
当然,这“万一”在闫天看来,也是没可能发生的。
右手按在过道门上,阴柔的掌力将整扇门悄无声息地震成了粉末。还没等化为粉末的过道门四散飘飞,闫天已甩出了四对方便筷。无声无息中,四对方便筷穿透已成木粉的过道门,准确无误地刺入了这节车厢中那四个已被闫天气机锁定的山口组眉心。
玻璃窗卟地一声掉在一堆木粉之上,闫天大步走了进来,当他走进之后,那四个****的尸体才无力的倒地,鲜血泊泊地流了满地。
轻哼一声,以内力发出的声音在所有乘客的耳边炸响,将乘客们即将出口的惊呼压了回去,闫天刚准备开口说话,忽见眼前强光一闪!
几乎在那强光闪起的同时,闫天已一飞冲天,双掌拍飞了头顶上的车皮,腾空跃出车顶!
“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这时才传入闫天耳中,强横的冲击波从被闫天拍碎的车顶裂口喷了出来,混混团团汹涌的热浪,乱射的钢珠,横飞的血肉!
闫天劲随意走,护身罡气将冲击波与火浪尽数排斥在外,为数不多的小钢珠则被他避了过去。
身在空中,闫天清楚地看到,那节车厢所有的车窗几乎同时碎裂,玻璃片和火浪、血肉一起向着窗外喷飞,整节车厢都剧烈地颤抖着,险些脱轨而出。
火车飞速奔驰,当闫天使千斤坠落下时,立足之处已是后一节的车顶。
他眼中喷出熊熊怒火,牙关紧咬,腮边额角青筋暴现。
大踏步直到那被他击出的大洞处,纵身跃了下去,放眼望去,入眼一片狼藉。
熊熊烈火,滚滚浓烟之中,只见破碎的肢体到处都是,或挂在车座上,或倒于过道间,或仆于车窗上。鲜血和脑浆溅了遍地,被火焚烧之后发出阵阵难闻的腥臭味、硫磺味。
偶尔有微弱的**声响起,叫了几声便归于沉寂,在这样猛烈的爆炸之下,实在很难有幸存者。
爆炸中心处于车厢中部,中部的几排车座现在已经完全粉碎,只剩下漆黑的残渣。那里的尸体状况最惨,几乎全部四分五裂,无一全尸。以那里为中心,车厢四壁遍布呈放射状的,小钢珠射出的坑洞。有的嵌于铁壁上的钢珠之上,甚至带着肉渣鲜血,粘乎乎的脑浆。
这种惨景,饶是闫天杀人如麻,见了也觉满心酸楚,直欲作呕。
前行几步,忽见一排车座靠背被摧垮的车座上,一对夫妇紧紧叠在一起,妻子在下,丈夫在上,丈夫双臂张开,似在护卫妻子。在二人的身体底下,露出一双齐踝断掉的细嫩小腿。
闫天强抑着心痛,伸手拉开丈夫那被削掉了小半边脑袋,身上被射出十多个血洞的尸体,又拉开妻子那腰部破开一个大洞,挂着血淋淋的内脏,身上同样也十多个血洞的尸体,看到了他们护卫的东西。
那是一个小女孩,一个看上去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