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出很多很多的旧事,其中也包括了那个人,若这些猜想都是真的话。这就有点意思了,他与自己彼都曾师出同门,也都共同陪伴过一程。如今,也都是各自领域的“玩家”,如今却以这样的方式找上门来,这就有点意思了。

    也就由此,大头打开了那一扇不曾再度打开的门,收拾过后,从尘封的箱子里,挑选了一件最为合适的服饰,也好好的打扮了一番,这才走到了纸条上所写的地址。看到了,一墙的“记录”,大头笑了,就说:“还真有你的,肯定是通过途径,得知我的资料之后,挑选了几个带有代表性的地方重游一番,只是我不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啊?”而这时,从楼上走下来一个人,大头撇了一眼,笑着说:“这一次的远行,可收获些什么,是不是感觉长路且行且远,心里依然有着单纯而有力的意愿,一定要走下去啊。”而缓缓走下来的凯,却说:“难道不是吗,走过你去过的地方,听闻当地的故事,总感觉,你也成长了很多,有点判若两人之感,只可惜,也有着一些不能与常人分享的痛,不能跟别人说,难道我也不成吗?”

    大头也说:“倒酒来,别说是你了,就连本人有时候也闹不清楚,这究竟是因为什么,总感觉自己无比的接近真相,却总有那么一刻被否定的时刻。”凯就说:“是不是感觉,有人在与你对话,反复的说,小子,你可能委屈,你可能不服,但是你这回是被淘汰了,很憋屈,很想找人说说话,但无人共勉。”似乎叹了口气,接着说:“谢天谢地,幸好,你还有自己喜欢搞事情的这么点爱好,要不然,,我猜想你会沉默的,连叹息也没有。”大头笑着说:“是啊,我真的感觉幸好,我还充满着想去见证美好的心态,要不咱们两再度上山,去接受调养一番如何?”

    凯则是带着一丝疑虑的说:“把话说清楚了,这次是只有彼此,还是有同行的其他人吗?”大头就说:“这个还不大确定,如果有,你会做何选择,如果没有,你又当如何呢?”凯想了想,也说:“这个,可说不准,要是兴致来了,也许就一同处理了呗。”大头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他更进一步的动作是打听好了,要让这件事情,多点变化的可能。

    而就是如此,大头还说:“看来,我此刻有点不胜酒力,能否,就在此旅馆借宿一晚,隔天就出发。”而凯也是没说什么,就把大头拉到了房间,收拾好后,就期待着第二天行程。

    而这一夜,听着那首叫做《年少的你啊》,反复的听歌词当中出现的,你啊借那风,越海峡一路坎坷,总要去经历它。我们翻过山遇晚霞,去寻无人知晓的花。大头也忍不住的说:“难道不是吗,这一次也是有安排的吧,只可惜,在呈现方式上,还有些不知所措的地方吧,所以,该坐些什么呢?”随着自己提出的问题,披上外套,开机查看前辈提供的资料,也别说,有点意思啊,还有这么多的打开方式啊。

    只可惜,这一次只能玩玩最低级的手段啊。只是,这样的话,有人也给大头打来电话,就说,你对于此次的活动,有没有什么预案啊。大头也坦白的说:“肯定会有啊,只是,我不想说的太细,用四个字来形容吧,它们分别是,留、改、拆、拼,因为这些东西,都承载了太多的记忆,我们要有的放矢的去做出选择。”而电话那头的人,也说:“这个课题有点意思,我猜想,它应该承载了一种生活当中的东西,更是需要时间来打磨,需要一点点的去尝试,更关键的地方是在于,让载体活过来。”

    大头也表示说:“的确如此,但这次幸好,我们共同参与。”话筒对面的人有些吃惊,便说:“莫非你听出我是谁了,那好,老规矩,先来听首歌,或许你就知道,下一站在哪?”而这时,大头也知道自己得拥有一种开放的心态,来迎接下面的考验,甚至是重新审视以前的假设。

    就是如此,在放松心情的同时,饮下了一杯酒,却不知为何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而接过电话的人跟对话筒对面的人说:“第一阶段已经达成,可以进入下一阶段的工作了。电话里的人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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