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此啊,我这会儿,也算了解到了,你为什么时常会说,在路上就好。”但,转念一想,追问说:“即便这样,那么能让我问问线上的状况吗?”大头苦笑着说:“能怎么说呢,无非就是等待依然是一种常态,彼此的沟通也只限于只言片语,但也就是这样的一种处境,我也只能‘认命’了。”叼师傅则说:“你是那样的人吗,跟那位哥哥学的,什么事都自己扛着,看似挺牛的,但那也只过是在装鲁伯特之泪而已,但你又有着一种很特别的模式。”

    大头就说:“看来,你这是做足了工作,把我描绘的这么入木三分,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想借助我的手,达成怎样的效果啊?”叼师傅这时候也才说:“话都说到这了,就不瞒你说了,我们想办点事情。”大头也好奇的说:“具体要求又是什么呢?”叼师傅就说:“也没什么,就是想开个窗口,做点很特别的交换生意。”

    大头对此并不以为意,只是说:“应该没那么简单,你所采取的方案,是有一定的可取之处,但,同样需要考虑输出问题,说的直白点,你的初心何在,想通过它表达些什么,又想达成怎样的目的呢?”叼师傅就说:“我想找到一种相互补充、共同促进和协调发展的‘搭档’,毕竟,当下的‘弄潮儿’,是要有干货的,更要勇于表达自己的观点。”大头这才说:“是啊,我们也有其不可忽视的地方,是在于,我们要不要考虑,我们自身就具备了另外的一个可能性,既所谓的产消合一者又将重新成为经济活动的中心,说的通俗点,就是个人在消费的同时也在完成某种生产,也可以理解为消费成为生产,而生产进一步促进了消费。”叼师傅就说:“你说的或许没错,但这跟我们要做的事情,又有什么联系呢?”

    大头却无奈的说:“听清楚了,我刚才说的是产消合一者,既消费者和生产者皆是我们自己,但又不能忽视周遭的关系,这次,你听懂了吗!”叼师傅就说:“是啊,可是,问题依然存在,我该如何产生关系呢?”大头这时候,也没耐心了,就换了个地方,躺在摇椅上,放着一首老歌。而叼师傅也看出点什么,便坐在另外一张摇椅上,说:“那倒是我该说声抱歉,打搅你了,只是,这个东西可以给你了,而且你知道的得记得回来光顾啊!”大头一看此物,就知道这次可以了。

    也是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大头这才喝了口酒,露出一丝坏笑,心里也在想,这次总算可以放开手脚干一次了。只是,眼下还缺点东西,需要联系联系那些久未的朋友,却又怕是一种打搅,就在群里发布消息称:“老友们,那条南北的路开通了,谁想展示展示个人才华,或者记录些什么,请报名吧!”没有想到,没多久,就一会儿的功夫,语音消息就没断过。大头这也才知道,原来这些老友也是有些压抑了啊,这就定个时间,准备出发吧!

    而与此同时,难题也来了,最想请的人没请来,而那些所谓的托词,自己都可以脱口而出了。算了,有些遗憾的旅程,自己又不是没走过,这次也只好作罢。而眼看着期限日渐临近,大头也只好收拾好心情,准备打包行李,跟相关负责人打好招呼,我们这就要开始行动了。只可惜,藏不住心事的人,还是找了个犄角旮旯,随意的看着之前的记录,也哼唱着一些老歌,却不想,有人还会惦记着自己,打来电话就说:“怎么了,还是不合群,依然还会坐在角落里独自享受着属于自己的美丽时刻吗?”

    大头就说:“有什么事就说事吧,别拿我寻开心了吧。”电话那头的人却说:“岂敢啊,只是,我想你此刻又有点痒痒的感觉吧,这就上机操作操作吧!”大头就说:“队长,我听出来是你了,既然这么说的话,我们的馆子开业了吗?”队长则说:“开是肯定开了,只是没有你这个搞事的‘专家’,大家都觉得少了点什么,你就说你多会儿归队吧!”

    大头就说:“我随时都可以归队,但在这之前,我依然还要处理点私事,等处理完了一切,我拿着令牌回来,继续我们的事情。”队长这时候才说:“是吗,那么能接受一下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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