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点过去的感觉?”大头就说:“是啊,太熟悉了,都有点恍惚,为什么会再度遇到那些人,而且跟过去相遇的一样。”老人还说:“不光如此吧,你也想到了他对吧!”大头就说:“是啊,这太像是我与天使的一天,而你就是发起人。”老人还说:“要是那一次在病房的相遇,你我签订契约算起,这算是回报了。”
大头又回想起了过去,就说:“原来是你小子,没想到一别多年,你竟然康复如初了啊,只不过,在容貌方面留下了过早的痕迹。”大头停顿了片刻,之后继续说:“不对吧,我们当年的契约中,有说好的,尽量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你这也有点‘超标’了吧!”老人这时候才说:“抱歉啊,因为一些特殊原因,阴差阳错之下,竟组了个私人旅行团,也做着一些好事,所以,接下来,你懂我的意思,去将一些看似一成不变的东西,稍加变动,你会收获很多,去吧!”
大头这时候还能说什么呢,就这样,带上他送的旅行箱,回到了地下体验馆。感受自己卷曲着身子,在过街地道里过夜。也开始了一种流浪的生活,虽然时间很短,但从中自己知道,但凡那个时候有人肯搭把手,哪怕只是坐在一旁听他讲段故事,或者分享短暂的音乐时光也蛮不错的,又或者,奢侈些,替他找个好一点的地方歇歇脚,但凡有一个人肯于尝试,都不至于让自己轻易的毁掉自己的一生。也就是这样,大头开始了记录,开始讲述故事,开始文案编辑。
而没过几天的功夫,就有人来找大头了。当然,也是因为“任务”特意来找大头商量的。通过了解,这才知道,这一次的任务,有点特别,竟然还涉及到负责顶配接待。大头对此也没说什么,但看到对方信息的那一刻,这就不淡定了,就跟组织者说:“这,恐怕不大好吧,毕竟对方是有点特殊状况的,要是搞不好,又是一出笑话啊!”
组织者却说:“不必有那么多顾虑,其实你不会主导对方,而是习惯性的做个倾听者该做的事情。”大头也说:“或许是吧,但对于此次的委托人,我想多说几句,首先,她不是一个人,所以需要有多手准备,其次说白了吧,正因为有她的加入,才有了冲动,想在这平凡生活中导演一出自己的电影,在这里有初次相遇的美好,交往过程当中,逐步读懂对方,逐步适应彼此的节奏,只不过,这些都只是空想,所以说,没那么简单。”组织者也说:“的确如此,但,也绝非不是没有办法,你可以用一种巧妙的方式,找到对方,发出能与你们二人共进午餐的邀请,之后的事情,我不便描述,但时不时的还要做个‘窥探者’,你懂我的意思啊。”
大头当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就补充说:“不光如此,还应该私人订制,但我找不到人。”组织者这时候才一点点的靠近大头,递过去一杯饮料,说:“你太会赋予自己‘任务’了,该适当的放下来了,而且,在我倒数之后,你该休息了。”大头还就真的在喝下饮料之后,就睡过去了。
但怎么说呢,即便在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下,大头还是听到了熟悉的旋律。心里就在琢磨,这是怎么了,我的这点事,连他都知道了吗,好吧,既然撕破了那张纸,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随着一盆水的泼醒,大头就说:“老弟,你回来啊,但我不清楚,你为什么会选择用这首《可可托海的牧羊人》来展开对话啊?”老弟就说:“因为,我去过了,也的确领略了当地的美,以及那一份传说。”大头就说:“怎么样,可有什么下手之处啊?”
老弟就说:“不可说,不可说啊,但如果可以,我更想走你走过的那条路,画面中蓝天、白云、群山、‘绿海’、图腾,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对方吧!”大头不屑的说:“我自然知道你指的是哪,但,不至于吧,那是疗心伤的好地方,而绝非你我这种好事之徒,去搅扰的地方啊。”老弟就说:“看你说的,我的意思是说,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让我们兜兜转转当中,绕路去一趟,而最终的目的地,是别处呢?”
大头笑了,补充说:“这么说的-->>